“我懂,我自己想办法。”
“想办法找借口,跟我们要,理由自己编,编得像一点。”
山大爷眼睛一亮,他听出了这其中的不同意味,钱是给出去了,但给自己换来了一份保底。
随即,山大爷重重地看了一眼润生,又转而对阴萌道:
“好的,丫头,我会好好编的。”
站在坝子上的李三江骂道:“脸呢,山炮?”
山大爷没回嘴,背着双手,哼哼唧唧、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了。
阴萌先前特意询问过李追远这件事,李追远的回答是:该控制还是得控制,这样才能惜福。
山大爷习惯了这种造缺的方式,但问题是润生早已跟着自己走江了,那个缺口就得稍微收一收,原本的路径依赖也得改一改,要不然连润生的走江功德,山大爷也得继续漏下去。
李三江把手里的烟头丢地上,伸脚踩了踩,喃喃道:
“壮壮啥时候回来啊。”
润生能回去,是因为润生伤势已经恢复好,且保留着人样。
谭文彬现在,只能和笨笨坐一桌。
笨笨一条餐巾,谭文彬一条餐巾,都系挂在脖子上。
甚至,谭文彬现在连笨笨都不如,笨笨可以自己抱着奶瓶吃奶,谭文彬要喝补药,还得由萧莺莺来亲自喂。
一大一小都吃完了,笨笨吃得很干净,都不用擦,倒是谭文彬的嘴角,让萧莺莺拿帕子擦了好几下。
谭文彬:“麻烦你了。”
萧莺莺摇摇头,示意不麻烦。
她还挺喜欢和谭文彬待一起的,主要是对方身上的浓郁鬼气也属阴邪一面,能让她觉得很舒服。
因为还得下去收拾纸扎,萧莺莺就把笨笨的婴儿床摆在了谭文彬面前,她先行下去。
吃饱喝足的笨笨本该睡觉的,但大概是怕外面坐着的那位无聊,就主动爬出来,双手抓着婴儿床栏杆,让自己撑着站起来。
他还不会说话,只会嘴里“阿巴阿巴”。
谭文彬不像小远哥那样不喜欢小孩子,他还挺有耐心的,与笨笨呼应逗弄了一会儿。
等兴致结束后,谭文彬打算浅眯一下,就示意自己的俩干儿子飘出去,让孩子们一起玩。
就这样,手抓着栏杆的笨笨,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不停嘴里嘟囔着话,与那俩正常人根本就看不见的怨婴,聊得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