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脾气,女人家家的,脾气怎么这么大,不是说川渝的女人都很温柔么?”
最后,山大爷又恶狠狠道:
“不温柔点,小心咱润生侯不要你!嗯我也不帮你说话了!”
刚下三轮车的阴萌,对润生问道:“你爷这是老年痴呆了?”
润生挠了挠头,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不晓得大清早的,自家爷爷怎么会跟一棵树说起了话。
“爷”
听到这声呼喊,山大爷吓得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整个人连续抖了好几抖。
润生和阴萌走进了院子。
“爷,你咋咧?”
“没咋,练功呢。”
“那你刚咋和树说上话了?”
“我在练相声,嗯,自己说一段。”
“哦。”润生又问道,“爷,你不是今早去坐斋的么?”
“对,是要去了,我这就去了,家里,你们帮忙收拾一下。”
山大爷马上爬起来,对阴萌点头笑了笑,小跑出了院子。
他昨晚说今天要去坐斋,是想着赶紧离开李三江家,好去找个晚场的赌屯儿,抓紧时间把赢的钱输掉。
幸不辱命,他昨晚就把阴萌给自己的那笔钱,全都输光了。
牌桌上,他一边输一边乐得喷鼻涕泡,弄得同桌的人都不敢和他玩了,生怕他输急眼输出失心疯自己还得担上干系。
阴萌盯着这柏树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她明白山大爷刚刚在对着柏树做什么了。
“润生,你爷这人还真挺有意思。”
润生:“爷是个好人,但凡有一点不够好,也早就把我给丢咧。”
团队磨合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李追远用红线牵着伙伴们,演练了好几次团战。
然后夜里回去后,又利用无字书,对红线进行新一轮的推演改进。
如此周密的准备工作,要是单纯为了对付青城山上的那座道观,未免有些杀鸡焉用宰牛刀了。
但李追远打算的,就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哪怕这一浪的难度可能会降低,哪怕那座道观大概率只是这一浪的一个引出,可竭尽全力,先给它以迅雷之势灭了,准没错。
临出发前的那晚,李三江又组织了一场大餐,把该请的人都请了过来。
孩子们长大后,对老人们而言,年三十已不再局限于那个具体日子,而是专指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