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等过个几年,我没能混出人样没太大出息,你和你单位里的女同事家的比一比看一看,回来就要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你怎么这么说,我生气了。”
“乖,不算吃饭,咱们以后结婚要花钱吧,买房要花钱吧,生孩子养孩子要花钱吧,我还打算至少生两个,这就得预留钱缴罚款呢!”
“呸,谁要给你生那么多!不是,谁答应了要给你生孩子!”
“我孩子不从你肚子里出来,还能从哪里出来?”
“你怎么总这样,说着说着就没个正形。”
“你看,这孩子一多,房子就得弄大一点的吧?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没灰色收入的。
咱们以后总不能带着孩子挤在我爸那套单位分的房子里吧?
到时候你和我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痛苦啊。”
“我挺喜欢和你妈住一起的。”
“抱歉,是我不太想和老人住一起。”
伴随着自己的无边际胡扯,电话那头的周云云已经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也走出了先前噩梦里的情绪。
就在这时,坐在床边的萧莺莺似是吸纳这鬼气吸得实在是太过舒服,竟发出了短促且又沉重的鼻音。
“彬彬,你那里是什么声音?”
“哦,是工友在看黄片。”
“那你你看了没有。”
“呵,我才懒得看录像带呢,我又不是单身汉,等回去后,有人给我看。”
“你越说越浑了,不理你了。”
萧莺莺的鼻息,开始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渐渐发颤,床都随之震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嗯~嗯~嗯~”
“喂,像不像话啊,声音给我调低点!”谭文彬顿了顿又道,“媳妇儿,听到我说他们是光棍汉后,他们在蓄意报复我了。”
“那你早点休息,我挂了。”
“嗯,你也是,放宽心,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
电话那头挂断了。
谭文彬侧过头,看着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在颤抖的萧莺莺。
他当然清楚,萧莺莺不是在故意开玩笑搞事情,她没那么无聊。
她应该是近期吸自己的鬼气吸多了,到达了某个临界点,现在身体发生了变化。
终于,萧莺莺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