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虚。”
赵毅气极反笑,转而对李追远喊道:“来个漂亮活儿,借一下铜钱剑!”
李追远右手摊开,铜钱滑落至掌心,左手食指点在铜钱上向前一甩。
一枚枚铜钱疾速飞出,与空中拼接成一把生着浓厚铜锈的剑。
赵毅一个翻身,将剑接住。
刹那间,剑鸣响起。
当初赵毅也从李追远手里借过这把剑把玩,却没有这种动静,因为那会儿的赵毅是真的虚。
现在,他能正常动武,身为赵家血脉,自然与这赵无恙的佩剑产生呼应。
铜钱剑横扫,只听一声脆响,老道士手中的长剑断裂。
赵毅再顺势一撩,老道士的道袍与长须全部被卷碎,露出了一具全身是坑洞的腐败身体。
最后,赵毅凌空而起,向下刺去。
老道士拼命反抗,可当他走入歧途的那一刻,周身的一切都自带邪祟气息,铜钱剑就是其克星。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阻拦都被破开,铜钱剑刺入老道士眉心。
赵毅顺势一拍,铜钱震动,老道士周身一颤,其灵魂以及体内未吸收完的怨念一并崩散了个干干净净。
做完这些,赵毅将铜钱剑取出,擦拭去其上鲜血,惋惜道:
“这把剑,就得配赵家人。”
说着,赵毅还故意用眼睛偷瞄那少年,希望那少年可以懂得君子有成人之美。
李追远:“你既夺我的剑,那我只能去你九江赵家宝库”
“嗡!”
赵毅掌心一拍,铜钱剑分作铜钱,落回李追远手中。
他晓得这少年阵法造诣高到难以想象,自家宝库的阵法,估计还真拦不住这家伙。
李追远将铜钱收起,对赵毅道:“你还是藏私了。”
赵毅:“非也,是这老东西不经打。”
李追远着手布置阵法,将这里痕迹消除。
当众人结束今晚所有行程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孙燕继续留守在山里,监视沈淮阳。
赵毅非跟着李追远去招待所,李追远答应了。
招待所的床上,林书友睡醒后,冲了个澡。
那晚插针的后遗症,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再有一天,就能把身体调整回巅峰状态。
擦身子时,林书友自言自语道:“童子,你都在我身体里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