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友一起收拾,等拾掇完了,再请刘姨您来掌勺。”
“那行吧。”刘姨走到老太太的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瞧着有进展了。”
柳玉梅抿了口茶:“得谢谢这个坑。”
刘姨目光下移,看见水泥地上的小坑,这是上午赵毅磕出来的。
“您说得对,那丫头确实是脑子聪明的,有心思。”
上午还心神俱震,下午就将关系推进一步。
一般人根本就来不及调整,更没有这般行动力。
柳玉梅:“有心思,懂得抓住机会往上爬,是优点,我最不喜欢那种非要端着捏着作死相的。
以前在大宅门里,这样的人反而更好相处,你知道她要什么,她也知道自己要什么,没那么多糟作事。”
刘姨:“阿友,看起来倒有点乐在其中。”
柳玉梅:“稚嫩的后生,哪能受得住这种考验?”
刘姨:“就是觉得,快了点。”
柳玉梅向上抬了抬下颚,那里有俩孩子正在下盲棋。
刘姨:“您自个儿说的,他们是聪明孩子,不一样。”
柳玉梅:“没什么快不快的,真正优秀的,无论男女,本就不会落到相亲里去。”
刘姨:“那壮壮干嘛帮他安排?”
柳玉梅:“怕是想帮他解开什么心结吧。”
刘姨:“阿友看起来,不像被情伤过的样子。”
柳玉梅:“那就是喜欢了哪个不该喜欢的人。”
刘姨立刻来了兴致,把脸凑过来,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您猜猜,会是谁?”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老师,或者哪个带了几个孩子在身边却还风韵犹存的嫠妇。”
刘姨忽然觉得没多少意思了,这瓜种得太远,采摘运过来也失了水分。
“我去那里帮他们杀鱼吧,要不然晚饭又得推迟。”
等刘姨离开后,柳玉梅将茶杯放回茶几,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还用猜么,看谁帮忙张罗的就是了。”
九江赵氏杂技团的首次演出,取得了圆满成功。
坐在轮椅上的老田头表演了各种丢,除了石子儿外还有碗碟,最后更是上演了飞镖投掷,对面就站着一个脑袋上顶着葡萄的人。
梁家姐妹的真功夫表演以及各种杂技动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