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抽了两下,勇子翻起了白眼,窒息加上击打,他的意识也渐渐涣散。
可对方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后头继续勒、前面继续抽,明摆着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明明是偷油的,被发现后,他们反而变成了恼羞成怒、受了极大委屈的一方。
就在这时,只听得两声闷响。
勇子先是觉得脖颈一松,他躺在了地上,新鲜的空气涌入,呼吸得以恢复,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里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女人,一人手里提着一只油耗子,向外走去。
随即,勇子彻底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睡袋里,前方生着火,上头挂着一口锅,香气溢出。
他嗫嚅了两下嘴唇,好消息是胃不痛了,坏消息是除了胃以外,身上到处是更疼的地方。
“别动,刚给你接好。来,把这碗药先喝了。”
勇子看着面前的谭文彬,先是觉得熟悉,思索片刻后终于记起来这人是谁。
再看四周,好几个都是认识的身影。
这群人曾在海上救过他爹,他为了报答,将他们从舟山拉回南通。
后来回家时,他爹才说出来,当初送他们登岛时,不仅要了高价,还在收了返程费后放了他们鸽子。
勇子把他爹狠狠数落了一顿,早点说他还能给人家再买点烟酒,换位思考,他要是遇到一样的事儿,看见他爹在海里漂着,别说去救了,没上去给一板敲都算是心善。
“我”
“别问了,没事儿了。”
谭文彬懒得解释太多,他们来得及时,晚一点,怕是勇子的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至于那俩油耗子,被梁家姐妹提着走了。
那俩姊妹骨子里藏着一抹暴戾,当初在都江堰时手痒了还会故意卖破绽去酒吧钓鱼执法,就求个名正言顺发泄,俩油耗子要是被玩死了还好,没死的话下场肯定是生不如死。
勇子喝过药,觉得身上舒服多了,与谭文彬说了会儿话后,又昏沉沉地睡去。
篝火旁,李追远面前摆着一张画架子,正在画画。
旁边的赵毅也在画画,不过他是蹲在地上画。
谭文彬走了过来,说道:“小远哥,和勇子商量好了,明儿给他送去卫生院,他的车可以租借给我们开。”
李追远:“嗯。”
旁边坐着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