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尚可留一线生机。”
听懂后的赵毅,宁愿自己没听懂,这心里头是一阵恶心腻歪。
明明是你们不讲武德,以大欺小就不说了,还很不要脸地不停更改规则。
就这,还好意思腆着脸在没达成目标时,再次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仿佛今日之事,是你们手下留情了。
可心中气归气,不耐归不耐,赵毅这个“苦主”还真不能表现出来。
在润生和林书友已摇摇欲坠、李追远气息都无法稳定时,只有他能站出来接一下场面话。
赵毅先行赵家门礼,再恭声道:
“小子们轻狂,不知天高地厚,他日入丰都,必行大礼、重备香火,以应所需,以偿恩德。
今日点拨之情铭记,惶恐叨扰行径,诸君恕罪。
在此,恭送诸君。”
快意恩仇,谁都喜欢,可形势就是比人强,能力拼到这个局面已是非常难得,就这,还是踩在对方不愿意受伤付出代价的基础上。
他们要高帽子,那自己就顺着哄哄,至于到丰都后具体是个什么光景,那就再说。
眼瞅着要结束了,这时候嘴里再喷什么狠话,真把那三位里的哪位逼急了,不惜付出代价也要来弄你,那才是真的蠢。
喜欢占口头上便宜的,是傻子。
墓主人脚下,出现了黑色纹路,这是要离开了。
而这时,赵毅身后,传来姓李的沙哑虚弱的声音:
“怎么,这就要走了?”
赵毅听到这话,直接一个激灵,随即立刻手指前方墓主人,鄙夷道:
“就是,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简直是小婢养的!”
虚弱的林书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三只眼,这前恭后倨的转变,未免也太过迅速了。
实则是赵毅清楚,姓李的敢说出这样的话,要么是姓李的疯了,要么就是姓李的有了足够把握。
他相信是后者,所以这时候不赶紧逮着机会把口头便宜占回来,还等啥呢!
墓主人抬起头,目光穿透一切遮挡,落在远处的少年身上。
少年站起身,身形不断摇晃,有点发僵,气血也有些逆行,不太舒服。
扫了一眼地上残留的血迹以及昏厥在自己身侧的梁家姐妹,他清楚这俩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还行吧,有副作用,但总体算下来,还是有点用的,至少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