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起初,听姓李的说起关于翟老的特殊感觉时,赵毅还只是猜测。
那晚给老人家施针救治,听到老人家那梦呓,赵毅只觉得脑袋轰轰。
虽然很不可思议,更匪夷所思,可都到这一步了,甭管最后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马屁提前拍起来,准没错,有屁无患。
翟老:“是啊,缘分,缘分呐。”
赵毅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故意道:“你看,我和我弟弟爹妈走得早,这辈子也没个依靠,有时候夜里想起已走的爹娘,才觉得都模糊了他们的模样”
翟老:“那这样吧,我和你弟弟结个干亲吧。”
赵毅:“”
他妈的,是我想和你认啊,和那姓李的有半毛钱关系?
他又不能开卡车送尸体,也没凌晨起来熬药,这几天,你的身体全是我每晚偷偷过来给你治疗调理,他姓李的除了第一晚来了一次,其余时间都在屋里睡大觉!
翟老见赵毅不语,就说道:“我年纪大了,过不了几年就退了,但你那弟弟,真的是块读书的料,跟你跑车着实辛苦,得好好培养才行,不然就可惜了。”
除了父母长辈会对自家小孩有滤镜外,外人,尤其是做过老师的,对孩子的智商其实有着极为敏锐的观察。
尤其是,翟老曾亲自与那少年下过棋,切身感受过那孩子的心算能力。
赵毅:“您说得对,就按您的意思办,说到底,是我们高攀您了。”
唉,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到那姓李的头上了?
最可气的是,赵毅清楚,姓李的还真懒得去和这老人攀干亲或者以后当老人的学生。
事实上,姓李的早就是那位的实际传承者了。
真正迫切需要这份特殊关系的,是他赵毅,他得靠这份新建立起来的情谊,去对冲掉那对狗懒子。
整个上午,赵毅都在旁边陪着,想再串串话,他对人心的洞察能力远超谭文彬,缺点在于他就是看得太准确了,反而失了谭文彬的那种共情。
可惜,翟老没太多说话的心思了,只是坐在那里,发着呆。
临近中午,赵毅与郑华等人一起将遗体搬上卡车,然后开车走回头路,去了就近的县里。
李追远在这时下了楼,他是故意给赵毅腾出的机会,而且,他本意也不愿意与翟老有过多交流,人家真要问起你小学考试成绩,那就没办法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