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状元么,他姐姐肯定也不会考得差哩。”
咦?
赵毅原本往前走的步伐,很自然地开始倒退。
一直退到板车边,瞧着躺在上面还不省人事的英子,伸手搭上脉。
没办法,赵少爷自幼饱受病痛折磨,感同身受之下,就见不得世人受疾患之苦,向来秉持着一颗悬壶济世之心。
三人齐齐看向赵毅的动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主要是赵毅面容形象太好,不像在耍流氓,而且这把脉动作,很是专业。
收回手,赵毅走到小卖部柜台前,从那里拿了一盒针。
赵毅自己的银针不在身上,但这种普通针也够用了,开封,抽出三根,在指尖摩挲,针尖滚烫的同时还流转出微弱的光泽。
“你这是要”
崔桂英上前,没直接阻拦,但脸上也挂着不安。
李维汉抓住老伴的手,将其拉住,然后自己上前,对赵毅问道:
“小伙子,你会看病?”
“我是姓李咳,放心,我是小远小远齁的朋友。”
张婶:“你不是做杂技”
赵毅:“走南闯北,会点江湖偏门。”
不再等待,赵毅直接施针。
连续三根针下去后,赵毅指尖对着它们写意一弹。
“嗡!”“嗡!”“嗡!”
三声蚊响。
英子睁开眼,侧过身,吐出一口浓血。
紧接着,她开始喘气,目光疑惑地扫向四周,这是真清醒过来了。
李维汉、崔桂英包括张婶,全部凑上前惊喜地查看。
“不是癫痫,是思虑过重、燥火郁结,再加上近期天气热,嗯就当是急火攻心吧。
找三十年以上的老井,自井壁上刮取苔藓,早中晚堵住鼻孔一个小时;再弄点鸭血、猪血最好是鸡血,要是凉拌吃不下,就炒个豆腐什么的,每天一海碗,吃下去。”
崔桂英一边记一边问道:“这样病就好了?”
赵毅:“会加重病情,但这些天人会比较亢奋,精神头比较好,她是要高考的,差不多等考完试后的暑假里,会生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一个月。年轻,身体底子好,问题不大,能养回来。”
崔桂英惊愕地看向李维汉,这“血药”吃了,病情还要加重?
英子坚定道:“我要高考,我要考试。”
虽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