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一种冒犯。
说白了,老虎打盹儿时脾气再好,也终究是老虎。
“咿呀咿呀咿呀”
笨笨双手挥舞,像是在哭。
“噗通!”
被提起的老田头落回地面,身体抽搐几下,嘴角溢出鲜血,努力站起身,想再闯桃林,可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一咬牙,老田头捂着胸口向外跑去,他要去找那少年,当下只有他能救自家少爷。
只是,还没等老田头跑出大胡子家地界范围,一条桃枝就缠绕了上来,老田头整个人被强行拽起,再顺势一甩,最后稳稳坐到了婴儿床旁边的板凳上。
桃枝没入其衣服,控制住其躯体,老田头很是僵硬地弯腰,捡起地上的蒲扇,开始匀速地扇风。
原本位于角落里的笨笨,慢慢爬到了老田头这边,埋下头,一边吹着风一边装作睡着的样子。
“叮铃铃!”
萧莺莺骑着三轮车回来了,车上装着四坛酒和两罐奶粉。
将三轮车推上坝子,她看见了坐在那里扇风的老田头和正装睡的笨笨。
萧莺莺将目光投向桃林。
然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买来的东西搬进屋,再将材料搬出来,开始扎纸。
相较于水泥地和石子儿路,桃林下的软土更显亲切。
前提是,不去考虑那些不断侵入耳鼻的泥土,以及那越来越快的速度。
“啪!”
苏洛被甩入一个水潭内。
水潭很小,也就寻常人家四方桌的面积,但周围五脏俱全,琴棋书画环绕,更有酒坛点缀。
一袭宽袖长袍的男子背对着水潭,正在作画。
苏洛浮出水面,脸上的鲜血不断滴淌,汇入潭内。
“不知尊驾”
男子手中的画笔微微一顿。
苏洛眉心的桃花印随之一闪,整个人被再次狠狠砸入水中。
过了许久,赵毅才再次上浮。
“呼呼呼”
若是以往,水下屏息多久都没问题,可前提是得让自己做好准备,偏偏这次在水下醒来,开局胸前就断了气。
这天杀的水潭这么小,却这么深,赵毅差点在里头淹死。
环视四周,迅速分析好局面,赵毅开口道:
“您得信我,想着两手空空,我本不打算现在来的,谁知忽然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