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酒坛里,酒水慢慢蓄满。
提起酒坛,仰头喝了好几大口。
他们这种人很喜欢喝酒时,喝一半淋一半的感觉。
“你今天若只是来求情让我放过他的话,我会把你吊起来,一起抽。”
酒蓄满了,得有好的下酒菜。
李追远开口道:“魏正道当初很瞧不上佛门。”
清安点点头:“没错,他觉得孙柏深是个傻子。”
李追远:“菩萨这次,被拽入地府镇压了。”
清安:“呵呵。”
沉默。
清安的手在坛口边拍了拍:“这次,就这般敷衍打发?”
李追远:“嗯。”
头顶,桃枝晃动,像是即将垂落而下,把少年绑起来去享受与赵毅一致的待遇。
清安:“我真的会动手。”
李追远:“我知道。”
把很像魏正道的那个人,吊起来抽一顿,对清安来说,亦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桃枝缠绕向少年的手腕与脚踝,还有一条,已慢慢攀附上少年的脖颈。
清安:“看来,这次是真没收获了?”
李追远:“有的。”
清安:“那就说。”
李追远:“不想说,我等着拿来与你换东西。”
清安:“你是觉得,这家伙,不配你拿下酒菜来换。”
李追远:“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不需要,我已经看出来了。”
清安:“你进步很快。”
李追远:“谢谢。”
清安:“可是你明明不受黑皮书秘术影响,为什么还要花心思研究它的‘毒性’?”
李追远:“我以前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会受这秘术的影响,但现在,我会受它影响,只不过我找到了解决它‘毒性’的方法。”
清安:“哦?”
李追远:“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追求,完全不受它影响,并不是我所喜欢的,现在能受它影响,反而是一种自我肯定。
我想,魏正道当初在创造这一秘术时,一开始和我当初的想法一样,以为是对自己的量身定制。
后来,他应该也醒悟了,这个术法,从特定方面来说,其实是对我们这种人的嘲讽。
在以后寻求自杀的某一天里,他应该也曾渴望过,被这术法的‘毒性’给毒死,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