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肯定也比刘金霞本人也要严重。
要是真让老田头和刘瞎子在一起了,祖孙三代都给了名分,那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命格,不应该啊?”
“怎么了,命硬嘛,就算罕见,也不至于你这样吧?”
“命硬的人并不奇怪,代代相传的命硬,就有说法了,刘金霞不是本地人吧?”
“听李大爷说过,是从隔壁镇嫁过来的。”
“她户籍应该有问题,但是她本人可能也不知道。”赵毅看见远处二楼露台上站着的李追远了,“走了,我要去找那姓李的。”
“有事?”
“你们这边的事不都处理完了么,你看,我都来两次南通了,还待了这么久,承蒙款待,可来而不往非礼也,怎么着也该请姓李的带着你们,去我赵家做做客。”
赵毅走上坝子时,李追远刚好从楼上下来。
翠翠:“小远哥哥!”
李追远:“嗯,阿璃在上面房间里。”
翠翠:“好的,我去啦!”
学校开了绘画兴趣班,翠翠报名参加了,这段时间她也会陪在阿璃身边学画画,现在,她已经是绘画班老师嘴里,最有天赋的小孩。
赵毅走了过来,凑到李追远身边,搓动着手,说道:“小远哥哥~”
“润生的伤还没养好,你身上也没好利索,等我们去金陵考完试,再去九江吧。”
“去九江,挑选个东西,埋几个人,不费时间的。你们把九江的事儿解决完,直接去金陵考试,完全来得及。
至于我和润生的伤,再有两天也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正好去赵家前,我还得去弄个身份。”
“身份?”
“走江点灯前,我已经和家里正式分开了,除非我现在二次点灯,要不然我这会儿回家,家里上下只会‘如临大敌’,这种状态下还怎么方便做事?
再说了,我是请你们去我家做客的,总不好意思让客人直接从正门打进去吧?”
“你预留了身份?”
“我二伯家的孩子,我的堂弟,年纪比我小一岁,表面上人畜无害惹人喜爱,和你”
赵毅看向李追远,又把目光丝滑地挪向坐在客厅里看书的林书友,“和你手下的阿友很像。”
李追远从水桶里舀出水,洗手。
赵毅继续道:“但那小子底子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