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他去丈母娘家,你开心什么,哪来的这么强的代入感?”
林书友:“他就不可能看书了啊,我就没压力,可以玩一会儿了。”
赵毅:“不可能看书?他是去丈母娘家干农活了?”
林书友愣了一下。
记忆里,好像彬哥去丈母娘只是吃吃喝喝,跟大爷一样。
而说起干农活,彬哥好像连锄头都没碰过一下,反倒是他,曾帮周云云家里干过一整天的活儿。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恐慌感袭来:
“彬哥不会在丈母娘家看书学习吧?”
赵毅:“说不定丈人在准备杀鸡宰鱼做晚饭,丈母娘给他切了份果盘摆在他书桌旁,叮嘱他别那么用功,得多注意身体。”
林书友闻言,扭头看了看自己肩膀上扛着的风筝,随即转身,打算往家走,并暗暗决定,今晚不睡觉了。
“喂喂喂,你有空放风筝,没空陪我多聊几句是吧?”
林书友停下脚步,看向赵毅:“三只眼,你怎么了?”
“唉,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来,你坐过来,我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
林书友面露迟疑,最终还是在赵毅身边坐下,小声道:
“我不是想听你笑话。”
“你知道么,我原本以为家里有点脏,需要打扫一下,现在才发现,我家可能只是有点干净。”
“那你是干净的还是脏的?”
赵毅有些惊讶地看着林书友,感慨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古文里那么多大贤留下的知名对话中,都是和童子在说话。”
林书友:“听起来,不像是在夸人?”
赵毅:“我脏不脏,干不干净,已经不重要了。”
林书友:“具体得看你怎么做?”
赵毅:“阿友。”
林书友:“嗯?”
赵毅:“你们是不是有内参?”
林书友:“没有!”
赵毅:“没有就是有。”
林书友:“你”
赵毅手撑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说得对,确实得看我决定怎么做。”
刚坐下的林书友,只得跟着一起站起来,捡起风筝,跟着赵毅往家走。
临近坝子时,看见老婆婆们的牌局已经结束了。
林书友:“今天怎么散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