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今夜所欲为何?”
梁丽伸手指向赵旭:“他,恶心,该死。”
戴帽人:“可这毕竟是我赵家自己的事,我赵家的人不管在外头做了什么,也该由我赵家内部决断,外人没资格插手!”
“砰!”
丈夫的棺材板压不住了,飞起。
一身穿白袍,头戴长冠,以白粉铺面的男子自里头站起身。
赵毅说要演一场好戏给远道而来的朋友看,他做到了,他甚至换上戏服还上了妆。
并且,自己那堂弟只是盯着他看,却没能认出他是谁。
这一是因为妆容遮盖,二则是赵毅走江前给家里人留下的还是那个病秧子印象,现在的他,整个人的气质早就与当初截然不同了。
戴帽人:“我实在不解,二位精心布下此局,到底是为何,就为杀一个我赵家小少爷?”
赵毅:“不然呢?”
戴帽人:“说不通的,家里知晓小少爷离家避祸的本就不多,而你们,既知这小少爷癖好,又知其行踪,更有办法将这合葬墓消息传到小少爷耳中。
让我猜猜,
你们,是大房的人?”
赵毅:“不是。”
戴帽人:“四房的?”
赵毅:“怎么就跳过三房了?”
戴帽人:“因为三房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三房本就受老爷子偏爱器重,三房的少爷更是我赵家当代唯一点灯走江者。
三房只需坐稳了,日后赵家必然有其话语之地,又何需在此时搅弄这些风雨?”
赵毅:“你话挺密啊,指点起赵家江山来了。”
戴帽人:“如若说出哪一房,我可留你们二人之中,一人的性命,至于谁活谁死,你们自己商量吧。”
梁丽:“我死。”
赵毅:“我活。”
戴帽人略作沉默,马上目光扫向四周。
如此干脆利索给出回答,要么真是这女的是个傻子,要么就是他们有倚仗,完全不觉得自己今晚会死!
当戴帽人的目光扫向观景台时,身后的大树开始剧烈摇晃,这里的阵法即将被目光穿透。
李追远抬起手,轻轻一握。
大树安静下来,目光也就此略过。
谭文彬:“小远哥?”
李追远:“不急,赵毅看样子还想再演一会儿,由他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