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才是解局的关键?”
林书友指着自己:“我?”
李追远:“可能赵毅也不知道该留下什么吧,这场戏到底该如何唱下去,他本人或许也不知道。
留下这记号,是为了告诉我们这盏灯很重要。
之所以留下阿友的生辰八字,大概是怕我们真的瞎想和细想。”
谭文彬:“也对,字都能留下来,那压根就不用去故弄玄虚,搞什么猜谜游戏,但凡脑子正常点的,都知道直接把答案写下来。”
林书友:“三只眼那家伙,真的是”
李追远再次将目光落在那盏灯上,开口道:
“象征意义更多的宝物,那就肯定和家族历史上最重要的那个人有关,所以,这应该是赵无恙当年走江时所点的那盏灯。”
谭文彬:“那这算是龙王遗物了。”
林书友:“在家族里,可以被视为圣物了。”
李追远开启走阴,走阴状态下,那盏灯没什么变化。
可如果真就是一个“祭祀物”,那赵毅在这里刻意留下讯息,就没必要了。
李追远开始尝试各种方法,以更多角度,去观察这盏灯,还是没有收获。
这时,少年想起自己在南通家里用以感应赵无恙显灵的那个方法。
无形的红线自少年掌心释出,顺着冰台攀附而上,最后朝着那盏灯靠拢。
红线接触到灯座了,没有异常,不断向上,也没有异常,直到红线触及到灯的顶部时。
“嘶”
李追远的感知里,自己整个人如同被烈火在焚烧,少年以最快的速度切断外面的红线,然后单膝跪了下来。
来自灵魂的炙烤感,少年其实还能承受,更大的酷刑他又不是没受过,可在刚才,他整个人的精神都被那忽然降临的强大威严给镇下去了。
失去了精神方面的支撑,痛感幅度就被无限拔高。
“小远哥?”
没人上前搀扶,所有人在少年单膝跪下后,全都各自落位警戒。
李追远缓缓站起身。
他身上的衣服先前被自己的鼻血弄脏了,现在则是被冷汗打湿。
少年再次将目光落在那盏灯上:
“赵无恙的灯还在燃着。”
谭文彬:“难道,赵无恙确实还活着?”
李追远摇了摇头:“如果还活着,那灯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