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警察叔叔指认了一下逃犯。”
谭文彬指了指大哥大:“警察叔叔又是给我打传呼又是给我打电话,说他抓捕时胸口中了刀,让我赶紧去医院看望他。”
赵毅:“手臂被刮了刀,口子大,但不深。”
谭文彬:“我知道,从和我爸电话里听出来了。”
赵毅:“或许,对儿子的思念,也是一把刀吧。”
谭文彬:“他哪里是想我,他是想让我过去被问话,唉,这大清早地,我还得去一趟,重申一下警民鱼水情,做个收尾。”
赵毅:“副队辛苦。”
谭文彬:“外队才是辛苦,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去修水渠。”
赵毅:“应该的。”
谭文彬:“行,那我先走了。”
赵毅:“吉普车的钥匙在轮胎上。”
“好。”
谭文彬开车出去了。
这时,三楼的门被打开,李追远走到阳台上,少年的作息一直很稳定。
“姓李的,今儿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逛逛景点?”
李追远点了点头,下来了。
润生没跟出来,毕竟这栋楼里还躺着昏迷中的梁家姐妹,需要人看着。
小车被谭文彬开出去了,开大车又不合适,干脆还是步行。
沿着江边一路慢行,走着走着,似是脚步声有点大,渐渐将这座城市从睡梦中吵醒。
赵毅将早上的事简单说了。
“姓李的,你还没吃早饭吧,去那边吃点?”
“我醒来后,吃了饼干。”
“出来旅游,吃什么饼干啊,真是糟蹋胃。”
李追远没反驳,而是将更多的注意力,用在眼前这烟锁江面的美景上。
路上有不少斑驳的画墙和很有年代感的宣传架,更旧的是上面写着的诗词,一边走一边看诗,有种古人伴游的氛围感,不知岁月,模糊今朝。
等从这种意境里出来时,前方能看见一座高塔。
“这就是锁江楼塔?”
“对,我带你去参观参观。”
运气不好,这座塔正在修缮中,不得进入。
简单询问,得知是前天楼塔忽然出现晃动,多处结构受损。
林书友:“会不会和我们有关系?”
赵毅反问道:“你说呢?”
虽然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