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这不是解决残灵的最好方法么?”
赵毅:“可这法子一不留神,就会让精神意识受损,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李追远:“给你缝皮时,也要用到这个方法。”
赵毅:“那挺好,你这次正好先试一下手,下次给我缝蛟皮时,就能更游刃有余了。”
李追远:“另外,这样做,顺带还能将蛟皮里残留的怨念一并清理干净,省得到时候扒拉下来再进行处理。”
赵毅:“怎么听起来,像是在洗大肠似的?”
李追远:“原理差不多。”
赵毅:“我喜欢吃带点原味儿的,洗得太干净了,没那个味儿。”
李追远看着赵毅。
赵毅:“你总不至于认为,我会被那东西的怨念所影响吧?”
李追远:“好。”
赵毅:“谢谢。”
李追远:“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联络一下谭文彬,让他想个办法,把刘金霞一家人,安排到这里来,与金兴山见一面。”
赵毅:“不用麻烦谭大伴了。”
李追远:“你能搞定?”
赵毅:“交给我就是了。”
李追远点点头,赵毅对金家人,有着极强的补偿心理。
先前金兴山将自己误认为是刘金霞的孙子,结果赵毅毫不犹豫地认下这个“奶奶”。
李追远:“老田的事,我觉得不大可能成功。”
赵毅:“老田成功与否,都不影响我回去认人家当干奶奶。我赵家,做了这么多的孽,这姓赵的,合该给人家当孙子。”
卧室里。
金兴山还在继续看着那些画作,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知道女儿的情况。
他尤其喜欢打牌的那一幅画,为此指尖在上面摩挲了许久。
可就在这时,这画像是被点着了一般,出现了一块熏黄。
老人惊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好在这熏黄并未扩散,也没影响到自己女儿的那块区域,就是把同桌的一位一起打牌的“老太太”,给完全遮盖住了。
金兴山嘴巴张开,眼里流露出了恐惧,而后恐惧分层,渐渐演变为一种敬畏。
那位少年的身份,他大概猜出来了。
准备工作很简单,只需一张供桌。
林书友去准备时被阿萍看到了,她手脚十分麻利地把供桌布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