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疯狂诅咒着,手里的锅却掂得稳稳当当。
但炒着炒着,大白鼠忽然发现自己手腕处的毛,秃了。
其实先前这里就有褪毛的迹象,它还以为是水土不服或者是烧菜时被火燎到了,但现在这一块,秃的面积更大了,摸上去,有一种清凉圆润。
大白鼠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它意识到,这是功德加身的表现。
鼠鼠的三观,在此刻被震塌了。
过往在乡间,给些有灵气的孩童做个蛋炒饭,给些有名望的乡老烧个汤,日积月累下来,那点功德跟个毛毛雨一样,都不敢沾湿自己的鼠毛。
结果就给眼前这帮人做了几次饭,自己居然要褪毛了!
本以为今生混日子过去,没啥奔头了,结果竟然化形成人就在眼前!
刚刚听到说什么来着,对面还有“大哥”没来?
大白鼠立刻开口道:“这个好办,容小鼠明晚穿个衣,戴个手套,再将尾巴夹起来,保管那位看起来不膈应!”
谭文彬闻言,不置可否。
林书友:“我现在觉得,看你炒菜,挺好玩的。”
大白鼠将锅里的菜盛出,道:“所谓无鱼不成席,请诸位稍后,我这就去取来!”
林书友:“你刚怎么不一起带来?”
大白鼠:“食材太多,一口棺材放不下,且这东西岸上放久了,就不新鲜了。”
说完,大白鼠转身跳入江中。
不一会儿,大白鼠浮出水面,两只爪子抓着两条鱼,嘴里叼一条,尾巴上还卷了一条。
果然新鲜,是现捕的。
谭文彬指了指大白鼠尾巴上的那一条,说道:“这条,放生。”
大白鼠不理解道:“可是它最鲜啊!”
谭文彬:“可是,它是保护动物。”
清晨,润生早早地就跟着秦叔一起下地了。
周云云和陈琳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行驶在村道上,在城里上学的女大学生,为这片乡野,增添了两抹清丽。
骑到坝子上,周云云很大方地与柳玉梅和刘姨打招呼。
陈琳就显得拘束许多,尤其是在看向柳玉梅时,目光总会挪向坝子上那处当初赵毅亲自磕下却还未做填补的小坑。
二女进入厅屋,谭文彬和林书友还躺在棺材里呼呼大睡。
昨晚累到了,又一阵美味入腹,还喝了大白鼠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