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了,就很不好看。
所以久而久之,刘姨这边屋子里,就时刻存着两套牌位备用。
刘姨出去摆货了。
柳玉梅走进屋里。
秦叔站起身,想要穿鞋。
“坐着,继续泡。”
“是,主母。”
柳玉梅上下打量着秦叔,道:“孩子,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家里外面,都靠你在跑,在撑着。”
“主母,是我资质愚钝”
“阿婷说得对,那些账,我都记着。本来以为,这辈子最好的结局,就是守着我家阿璃,安静地过完这一生,那些仇,没机会报了。
现在呵呵。
我柳家那位先人,柳清澄,毁誉参半。
但好歹人江湖意气过了。
顾全大局、顾全大局我秦柳两家为大局,牺牲得够多的了。
风水轮流转,
快了,
快到咱们快意恩仇了。
阿力,
你且好生调理。”
“遵命!”
柳玉梅走出西屋,来到坝子上,抬头,今夜月明星稀。
刘姨那边,刚刚把新的一套牌位全部摆上。
那边,小板车的声音就从坝子下面传来,自己的亲孙女,又来进货了。
看着一身红裙的阿璃,拉着小板车的场景,柳玉梅嘴角就忍不住向上翘起。
若不是自己真的年纪大了,身子骨确实比不得年轻时了,要不然纵使拼着受那反噬,自己也会跑去体验一下与孙女一起拉板车的感觉。
再次“咕噜噜”来,又“嗡嗡嗡”的去。
一板车拖走后,东屋的供桌,再度变得空空荡荡。
刘姨手脚麻利,把第三套补上去。
做完这些后,刘姨有些担心地对柳玉梅道:
“就三套,要是再拿,就没了。”
“应该刚好要用三套。”
“可是小远平日里不怎么进东屋,更没去过库房,他怎么知道”
“阿璃知道,那小远也就知道了。”
刘姨:“瞧瞧,您的孙女,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得很。”
柳玉梅:“小远是秦柳两家当代唯一传人,法理上,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的,我们家阿璃,无非是把自家东西腾换个地方摆着,哪里来得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