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铺在地上的符甲,快速折迭,如扑克牌般倒飞入少年掌心。
符甲,制作完成。
旁边,阿璃也正忙着将新画好的这幅画,嵌入自己的画本框。
“小远哥。”
李追远走出房间。
谭文彬:“刚赵毅打电话来了,问候刘金霞的近况,从阿友那里听出了一些事,想要一起去福建,但被阿友劝阻了。”
李追远:“他应该正自己给自己点了天灯,不惜代价地给梁家姐妹疗伤弥补她们,现在状况很不好。
要不然,他不会问阿友那么多,会自己偷偷来福建。”
谭文彬:“故意问这么多,其实就是想阿友拒绝他。”
李追远:“真需要的话,阿友喊他,他肯定会来的。”
谭文彬:“这我相信。”
李追远:“你给他回个消息,就说这次用不着他,让他踏实一点。”
话音刚落,谭文彬手里的大哥大也响了。
谭文彬接了电话,赵毅的声音传出。
“喂,谭大伴,陛下在你身边么?”
李追远转身回屋,陪阿璃去布置画本框。
谭文彬往外走了几步,对着大哥大回答道:
“陛下说,这次就不劳赵监军回京勤王了。”
又经过一个晚上,道场终于修建完毕。
虽然没按照最短工期来压榨,但效率依旧高得可怕。
李追远尝试将内置阵法一层一层开启,这块稻田慢慢被黑雾笼罩。
这,绝对是李追远自学习阵法以来,所布置的防御力最强的阵法。
原本放在小隔间里的牌位,被挪到了这里。
供桌不大,也没分层,上面摆放着一尊白鹤童子雕刻,后头则是增损二将。
当林书友的目光扫过增损二将时,强烈的兴奋自心底爆发,弄得林书友想忍都忍不住,张开嘴,直接笑出了声。
这种特殊对待,让白鹤童子很受用,曾经在老衙门里,童子干得最多拿得最少,其最渴望的,其实就是匹配地位与资历的尊重。
现在,祂感受到了。
当然,如果增损二将雕刻上的那一刀,再往下划拉一下,给祂们俩直接去个势,就更完美了。
但考虑到这是“小主母”亲自雕刻的,童子只能在心底想想,可不敢真的作大死般地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