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来议事,结果他们就坐那儿不说话,林书友实在是熬不住了。
最近林家人活动频繁,起乩也频繁,林书友与童子同体,初次经历这种“召唤”,也是难免有些不适应和疲惫。
终于,在长时间的沉默后,陈守门胸口一鼓,嘴角溢出鲜血。
林福安吓得马上起身,帮其排血顺气。
“守门”
想叫徒弟歇一歇,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因为真正的秘密,只有他们二人知道,没办法找第三个人来分担。
陈守门:“师父,这事儿,还是得由您来拿个章程。”
林福安眉头深深皱起。
大张旗鼓地迎接与招待,可能让那位不喜;
可要是清简了,又生怕那位会觉得被怠慢。
本就是高高在上的龙王门庭,是林家庙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存在,再加上自家现在等同彻底依附于那位,那位相当于林家庙的“主上”。
林福安:“守门,不怕你笑话,你师父我当初对待自己爷爷时,都没这么惶恐。”
陈守门:“祖师爷哪能和这位相提并论?”
林福安没生气,只是尴尬地点点头:“的确。”
陈守门:“师父,再不下决断,就要来不及准备了。”
林福安扭头,看向林书友,喊道:“阿友!”
“嗯嗯?”
林书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开眼。
林福安:“我们听你的,你说,该怎么招待那位?”
林书友:“爷爷,师父,我不是说了么,当我大学同学来我家玩那样招待。”
闻言,林福安和陈守门二人眼皮集体抽了抽。
这是能玩儿的事儿么?搞不好眼下的大好局面,就直接给玩完喽。
林福安咬了咬牙,用力一拍大腿:
“就按阿友说的办!”
今日一早,天还没亮时,林福安就坐在内堂圆门口,喝起了茶。
从清晨到中午再到下午,这茶是喝了一壶又一壶,年纪大了,不太能憋尿,又生怕上厕所途中客人到了,林福安只得每次都强憋着,等实在憋不住后,再急匆匆快步去解手,然后又小跑着回来坐下,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林福安的儿子,也就是林书友的父亲,被安排在内堂院子里扫地。
他已经扫了大半天了,可老爷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