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无所谓,得看有没有势力和人去帮他争取。
秦叔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如若风调雨顺,那么两家龙王门庭的下一代,必然能撑起传承的再次复兴。
擦了擦嘴角,又用水渠里的水洗了洗手,秦叔站起身,对熊善道:
“你也回去吃早饭吧,然后过来装货。”
“我先送您回去吧。”
“不用。”
“秦力大人,有件事我不解”
“说。”
“为什么您遭受因果反噬的效果,这么直接?”
“直接不好么?”
“这”
“每一座龙王门庭,都有着自己对天道的研究与认知。对我们而言,与其让这因果反噬作用在未来不可测的时候,亦或者会牵扯到身边不相干的人,不如直接作用在自己身上,把债给消了。”
“原来如此。”
熊善回大胡子家了,他们现在三餐并不在一起吃。
秦叔走到家里坝子上,在井口边吊了一桶水来冲洗。
沁凉的井水浇下去,秦叔体内的火燥之气得以平复。
然后,他就停住了动作。
“知道自己脑子笨,不是读书的料,就早点想开,也挺好的。”
这是他自己先前发出的感慨,此刻却开始在他耳边回响。
秦叔目光游离,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以前走来的路。
主母的抚养与教诲,自己的每日练功,点灯时的忐忑,走江时的背负最后是自己那一晚侥幸留有一口气冲出来回到家,二次点灯认输的画面。
自己资质平庸,本就不是符合成为龙王的大才;
自己曾背负的东西也着实太重,当时的他,不是渴望成功,而是害怕失败;
哪怕最后拼杀出来时,心里也是想着,自己就算走江失败了,也不能死,因为家里人丁稀少,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男人。
秦氏观蛟法,本该一往无前,向死而生,可偏偏自己自始至终,内心都不纯粹。
“原来,我不仅仅是在点拨润生,也是在点拨我自己”
井口里,有水向上流出,主动围绕在秦叔身边,化蛟而游。
秦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正拿起勺准备吃馄饨的柳玉梅,饶有兴致地看向站在井口边的阿力,调侃道:
“今儿到底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