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时难免会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长辈们教导过我,叫我以后行走江湖时,不要瞧不起他们,因为我是含着金汤匙的,没资格自上而下看低他们。”
李追远:“你家教真好。”
陈曦鸢:“小弟弟,我知道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如果这一浪我能活下来,我点灯前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可以分你一半。
这样你就可以取消婚约,不用当上门女婿了。”
李追远:“谢谢。”
“不客气!”短暂的眼眸泛光后,陈曦鸢情绪又低落下来,“但我大概率是活不下去的,你知道么,那天在博物馆里出现的他们,仅仅是他们,但事实上,他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一群拜他们一起走江的手下。
很多手下,都是他们家族提前为他们培育选择好的强者。
所以,小弟弟,你要等的人,应该不会一个人来。”
李追远:“哦。”
陈曦鸢:“但我不理解,他为什么想单独杀我?”
彼此都知道对方家世,杀人夺宝这种事,用在面前小弟弟身上,很正常,但用在对方身上,就明显不对劲了。
陈曦鸢晃了晃手中的笛子,她身上,除了这个外,也没其它值得被看上眼的东西。
李追远知道是为什么。
对方想要行险招,尝试将域入阵,以促成自身阵法水平的新突破。
一般是受了刺激,才会孤注一掷,进行这种无视风险的尝试。
而自己,正是刺激对方的那个人。
这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特殊韵律,普通人的精神意识无法察觉。
“出来吧,去马路上,我不想伤及普通人。”
陈曦鸢第一反应,是掏钱付账。
但她身上的衣服被姚奶换过了,钱不在这里。
李追远拿出钱,放在桌上,当结账。
陈曦鸢:“唉,小弟弟,现在我不光欠你一条命,还欠你一笔钱了。”
李追远:“主次有点颠倒了。”
二人起身,走出了汤馆。
虽然是同样的步频,但陈曦鸢走在前面,李追远走在后面,因为她腿长。
走在前面的陈曦鸢将自己的笛子递向身后的少年:
“去海南五指山,犀角峰上吹响这笛子,会有大鸟过来带你去我的外邸,里头都是我的东西,你拿去赔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