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再者,脑力也吃不消,可这些书里,都有虞地北备注好的理解感悟。
少年也算是享受了一把,谭文彬在自己这里的待遇。
邪书上的女人形象,发生着如下变化,臃肿、丰腴、匀称、骨感、皮包骨头、红粉骷髅,最终成灰。
李追远,也终于将书桌上的所有书都翻完了一遍。
文字都记在了脑子里,理解先按照虞地北的备注来,以后有空时,再行反刍,进行对比验证。
李追远后背靠在椅子上,有些疲惫地端起面前的凉水。
外头,天都黑了。
少年刚喝了一口水,耳畔就听到了悠扬的笛音。
这笛声如有特殊魔力,可抚平内心焦躁、舒缓疲惫,给人以沉浸。
吹笛子的,自然是二楼的陈曦鸢。
不过,她也不是刻意为李追远吹曲子,是她自己疗伤疗累了,正在自己给自己放松。
别人疗伤在该做的都做了后,只能靠养,而她,却能通过自己的域来加速自己的伤势恢复。
顺着这笛声,李追远闭上了眼,小憩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时,笛声已经停了,陈曦鸢从楼上走了下来,她洗了澡,身上的衣服也洗过了,用了特殊的方法快速晾干,可一些小地方的破损,却依旧还在。
陈曦鸢:“小弟弟,你看了多少了?”
李追远:“看累了。”
陈曦鸢:“我想让谭兄帮我去跟村里置换两套衣服,这衣服破了,我也不会补。”
李追远:“为什么不多带几套衣服?”
陈曦鸢:“以前走江时,别说衣服破了,连脏都很少。”
谭文彬他们回来了,手里捧着米面粮油和瓜果蔬菜。
“小远哥,我让他们不用送饭菜过来了,我们自己做。”
润生负责做晚饭,林书友打下手,谭文彬去帮陈曦鸢借衣服去了,刚出门就两手空空地回来。
又过了会儿,虞地北骑着他的马叔叔出现在屋门外,带来了好几套干净的女装。
将衣服交给谭文彬后,他即刻策马离开,后头跟着马跑的小黄狗,不停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青年现在临时居住的祠堂明明就在近处,可他却一下子纵马跑出去了很远,身影渐渐在星辉下模糊直至不见。
可他其实没办法跑太远的,阵法内的这个村子包括周围的河流农田,也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