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在他的脑海之中，响起了阴冥的声音。
林初生霎时恍然大悟，再度闭眼，不仅继续默念着神异经文，更在记忆之中，搜索着当初在青冥宫内所听，上古大能的讲道！
顿时，有道音在他脑海回荡，他的周身，逐渐升腾起一种洞观苍穹之念！
此念与他正修行的天地仙经逐渐相合，与缥缈仙意相合，让他如欲登天，如欲成仙！
神仙舟之外，炼虚大阵中，经过了连续四天的炼化，原本精神振奋的大水牛，已经彻底蔫了。
此刻它耷拉着眼皮，神情萎靡，牛尾低垂，连身躯都远不如之前，从超百万里，变成只剩下了如今的十万里！
并且因为被大阵持续炼化，它的逝水身躯已经不再浑浊，开始变得澄澈。
于大阵中的它，聚不过来海中逝水，待到身躯完全澄澈时，就是它真正消散天地之际！
但它的动作没有停止，仍然一头一头撞着大阵，只是已经显得十分无力。
老疯子同样已经无神，再也笑不出来，无力地趴在水牛背上，像极了一个迟暮老人。
但在他的眼中，没有一点的屈服，脾气与身下的牛一样倔，低声说道：“牛莫停，牛莫怕，你我跨越了纪元，在这逝海中游荡了万古，足了，够了！！”
“天地客舍，众生过客，可这天地，早已更易，已经没有我们的归宿！”
“哞！”
大水牛悲鸣一声，就如同是在回应，凝动了声势，再次一头撞去，大阵涟漪都未起！
“哈哈哈！”
神仙舟上，核心一方，张小天仰天大笑，看着炼虚大阵中已经陷入绝境的疯子与牛，他便忍不住心中畅快。
“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就算你服软求饶，也晚了！”
张小天说着，再加一把劲，想要尽快将阵中的疯子与牛彻底炼化成虚无，好回到监牢中，去看看两人的修行情况！
按照之前的进度，四日时间过去，两人应该都已经修行完五仙圣典，开始蜕变了才对。
但那两人心眼子多，不亲眼看着，张小天就始终放心不下。
然而就在此时，随着监牢中的林初生蓦然开眼，抬头见天，一道完全由仙光凝聚的视线，破开了阴冥布下的禁制，洞穿了监牢，无视了笼罩神仙舟的大阵，直入逝水，直上苍穹！
这突兀的异变，让神仙舟上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