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性情虽有些顽劣,但也知忠孝礼仪,即使贪杯饮醉,也断然做不出那有违人伦的恶事呀!”
“请您给孙儿一个机会,孙儿定能揪出幕后黑手,还陈家一个清白!”
“爷爷!”
陈老祖初时也是不信的。
这个陈家长孙虽然是个庶出,平日行事也有些放浪形骸,但秉性还是不坏的,怎可能干出那等天怒人怨的恶事来?
但奈何人证、物证俱在,证据凿凿,也容不得他再顾念舔犊之情,为了陈家的百年声誉,也为了安抚嫡出一脉,他只能狠下心来下了判令。
“陈长青,从今日开始,本祖褫夺你陈家世子之位,并驱逐出陈家宗庙,十年之内,不得再踏入洛水郡一步!”
“爷爷,为何不给孙儿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求您,求您!”
“休得多言,赶出去!”
“爷爷”
这一晃,八年过去了。
陈老祖也是从那年开始,不再过问任何家族杂事,族内所有的庶出一脉,也尽被遣送去了其他封地上任,唯留下嫡长子陈霸先总揽朝政。
陈霸先,也就是陈长青之生父。
只不过自那事发生后,两人已彻底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些年来,陈老祖也曾秘密派人调查过,但当真相实情真的摆在案头时,他又不得已为了顾念大局,一烛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一个庶出的长孙而已。
岂可能为了他一人的清白,而葬送了整个洛水陈家的声名?
陈老祖自问内心无愧。
然而,当今日某一个转眼瞭望时,街口一道熟悉的身影,让他沉寂多年之久的心脏猛的狠狠一皱。
那人身姿修长而挺拔,犹如一棵屹立不倒的劲松,尤其是那一双眼眸,冰冷似剑,明亮得瘆人,就像寒冬中出来猎食的野狼,让人禁不住打心底里感到发憷。
“长长青?”
陈老祖满眼惊骇,几欲以为看花了眼。
再想定睛细瞧,可是街头人流熙熙攘攘,那道人影也随之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再也寻不到了一点的踪影。
莫非是看错了?
陈老祖轻抚着心脏喃喃自问。
可想他纵横疆场戎马一生,不知曾在鬼门关前徘徊过多少次,早就淬炼出了一颗古井不波的心脏,若非那人不是昔年陈家长孙,又怎可能会挑动着他的心脏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