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解决完了三个道人,陈三两才转步走进了卧房。
房中也是一片杂乱不堪,床榻上横躺着好几具赤luo的男尸,其中一具还半跪在床头,表情惊悚,已然没了气息,但少司琅还照旧站在他的身后,不断运动着身体。
少司琅的背部很漂亮。
肌肉分明,线条流畅,饱满而富有张力,犹如一件雕塑般的艺术品,展现着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陈三两没有打扰,安静坐在椅上,静静欣赏。
少司琅在某个回头间,也看到了陈三两,先是一惊一诧,后又表情释然,但依然没有停下动作,似乎还又生猛了几分。
啪!啪!啪
拍击声很清脆,如同一个永动机,直至最后一声狼啸,少司琅口吐鲜血瘫软在地,身体无力的抽搐颤抖。
可见,他的精元已被彻底榨干,生命已完全走到了尽头。
陈三两莫名间生出几分不忍。
兴许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少司琅抽搐完毕后,竟用力地撑着双臂靠在床沿边,满眼复杂地望着陈三两。
陈三两问他:“你到底还死不死?”
少司琅回道:“快了。”
陈三两点头,“那就好。”
少司琅接着嘴角抿起一丝笑意,手指着床榻上的男子尸体,略有几分小傲娇地道:“三两,看看我的战绩,就问你服不服吧!”
陈三两瞬间哑然失笑,回了一声:“我服!”
“当真心服口服?”
“当真!”
“哈哈哈咳咳咳”
少司琅畅快一声大笑,却又咳出了数口鲜血,淋淋漓漓地流了满满一身,却已是再无力去擦净嘴角的血污。
他有洁癖。
陈三两一直知道,少年时还曾为了帮他治疗,一脚将他踹在了粪池里,谁知喝了几口汤汁后,他的洁癖反而更严重了。
至于“服不服”这事嘛,还得要追溯到那次去花满楼。
陈三两点了几个最漂亮的清倌人,让他抱着沙漏站在旁边计算时间,当然,他也少不得得挨上两巴掌,不然不听话不是?
每一场颠鸾倒凤,每一个女子晕厥,陈三两总会问他一声:“少司琅,你服不服?”
他总会唯唯诺诺地回答:“服!”
“当真心服口服?”
“当真!”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