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皆有效推行,就是铁牛和辛丑一直嚷嚷着想来京都耍耍,被他给压下了
妹子说,江流书院的学童越来越多,需要再扩建一倍,还顺带夹了一张铁柱临摹的大字,恭请师父指正一二
陈三两一一回信。
十月廿三,霜降。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苏若进入了预产期。
少司王族的嫡子长孙,必须得在端本宫中出生,如此才会更加名正言顺。
三女回头望着温馨的小宅院,眼中皆是恋恋不舍,直到马车转过了巷角,才一个个略有落寞地收回了目光。
下一次回来长住,谁也不知会在何时。
马车缓缓驶过东华街市,路过在街头乞讨的老乞丐,白姑娘没有再跳下马车,只掀开帷幔丢过了一个钱袋。
老乞丐高举着骨瓷碗,还想再听一声清脆。
可是他等了良久,也未见再有人踹碎他手里的破碗,愣愣地看着地上的钱袋,似是懂了什么,恭恭敬敬地向着远去的马车叩头感谢。
秦太监收了银钱打开东华门,开心唤道:“寿公公,这是忙完回宫了?”
陈三两笑道:“有劳了。”
马车穿过东华门,悄悄驶回端本宫,寝宫内一切如常,并无多少变化,小宫女们很勤劳,依旧打扫得整个宫殿都干干净净。
浣衣局的几个稳婆,也提前接入了端本宫里,暂住在直房中日夜静候着任务,太医署的章博士,更是日日前来把脉。
不知怎的,随着产期将近,陈三两却越发惴惴不安。
他天天守在苏若的身旁,不时贴着肚皮倾听着胎儿的心跳,小家伙似乎也知道快要降生了,一天比一天的闹腾。
苏衿似是寻到了乐趣,不时笑道:“夫君,快看快看,他又蹬腿了,这是小脚丫吗,我摸一摸。”
“哎呀呀,他还踹我呢,小家伙,我可是你姨娘哦。”
“夫君,这是小手吗,小家伙在跟我打招呼呢。”
“咯咯咯”
苏若轻抚着鼓鼓的肚皮,满脸都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终于马上要到了卸货的时候了。
白姑娘满脸的羡慕。
小宅院居住的这几月时间,她几乎夜夜压榨着陈三两,本以为氤氲期加班加点的干,或许能一箭射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