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记好了”
全少泽刚听到第一句,便浑身一颤,眼睛瞪大,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等到谢怜一番话说完后,已经是两股战战,浑身湿透。
这些话,是能说的吗?
他几乎窒息,怀抱着的葫芦,仿佛有千斤重。
与此同时,心里也产生了明悟,这一葫芦酒,绝不是乾帝能够沾染的,多半又是一个有缘无分的结果
“记住了,要将谢某的话带到。”
全少泽迷迷糊糊的回应了一句,飘飘忽忽的往外走去,感觉脚底下像是踩着棉花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谢怜所说的那几句话,反反复复在他脑海中回荡。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陛下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