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做什么都是对的,无论是什么。
“是。”
手下领命去寻杨承了,而李定疆显然也想不明白杨承如今的目的。
“我们这可是”杨承对面站着的人抱了抱拳,朝着京城方向拱了拱手,“上面的意思,你是什么人,也敢违抗?”
“为君贵仁,是仁义,也是百姓,不行人道你难道就那这样的行为污蔑于今上?”
“天子虽受命于天,然民贵君轻,哪里来的刁民,借今上之名,横行霸道,欺男霸女?”
杨承自小看的是圣贤书,学的是为君道,忠孝束缚了杨承许久,却并非是杨承拿来压榨百姓的借口。
失望于李将军,失望于父皇,也多不过是因为为这一点——打得天下,便需要以为仁君使百姓休息,顺天应人。
“呵?你又是什么人,这里的官府都管不了我。”
“官府管不了你,可这店我倒是烧得的。”
眼前人以为杨承迟迟不动手是惧怕了自己的名号,殊不知是杨承在给他时间,给他转移走店里见不得光的东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