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好。如今脑子伶俐了,便总免不了多想。旁人是伤春悲秋,可渊唳云却好像觉得一切错误的起因都是自己。
“是谁同你说你有错的?”
“我害你救不过来来他们,不就是间接害死了人?”
“你原本可以不告诉我,你梦里你记忆里有小师弟会的那些东西的。”裴鸣月说的是实话,渊唳云其实没有错,甚至都没有什么“良心上的谴责”该发生在他身上。
有时候,慧极必伤,人太聪明了反而活的辛苦。
“那我又和他有什么两样。”
“你若一定这样想,那我便不与你多说什么了”裴鸣月不明白,没有什么两样难道不好么?难道在渊唳云眼中,小师弟晏亭鹤就是什么十恶不赦本该被正法的么?
明明,他也是在自己的目光所及,做自己认为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