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次头,最终还是大着胆子行礼后把事情说了出来。
“嗯?”闻人诀愣了愣,手中停顿了半天的笔再一次转动起来,“再说一次。”
第一次听到白随主这种称呼,他自己都一脸茫然,后来得知了底下人的误会,干脆将错就错懒得解释。
这种身份不差,白檀性子跳脱,只有这种身份,才能让其他人对他的胡闹多份包容。
且这种身份,比较不引人看重。
“后院那边的管事寻来说的。”亲卫很严肃,如果王身边的人多了,他不一定这么看重,可就是因为王身边就这么一号“独苗”,他们便跟着重视三分。
“多久了?”笔在五指间灵活转动,闻人诀的语气听不太出情绪。
白檀自从被他带回来,两个月,他再没搭理。
眼下居然玩出了这个?
“一整天了。”那亲卫站在门口,回答完这句话后就见主上眉头轻蹙。
赶忙解释了句:“虽然才一天,但白随主闹了五次昏迷,每一次都折腾的鸡飞狗跳。”
这说法是管事形容的,亲卫一点没添油加醋。
“他说,您要再不见他一见,他的魂灵马上就要离开地球了。”
维端忍不住,心识中质疑了句:“他那脾气像是会寻死的?”
闻人诀无声摇了下头算是回答它的问题,目光很是平淡,语气也是,三分淡漠,七分玩味,轻飘飘扔了句:“记得,别伤了他那双眼睛和性命。”
亲卫:“呃……您的意思是?”
起身走回里间,闻人诀随口道:“其他随意。”
……
老鼠近一年来的日子过的挺滋润。
之前因为被迫算计拍摄十区王和二把手间令人难看的照片而担惊受怕了很多时日,行事作风比起以往更是小心谨慎了不少,但风声渐过,因为那件事得到的大笔钱、晶核加上光核,让他的势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壮大起来。
这不,好日子没过两天,噩梦就又找上门来。
认命的坐在房间正中,老鼠眯着眼看门外的男人勾着唇角走进来。
脸上还覆盖着那张令他心悸的银色面具,举手投足间的气息,很是随意从容。
“您老又干嘛来了?”非常认命的,他垂下脑袋。
闻人诀施施然落座,身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