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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一出,化作珍珠般接连滚落心头,又在脑海里敲撞出重复的回音。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随便叫别人的小名,可耻姜锦年理当愤慨,但她眼眸里水色潋滟,回望他的目光飘忽不定。
他拉开旁边的柜子那是一个嵌入式小冰箱。抽屉里放满了几种饮料,他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又问姜锦年想要什么,她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看他喝酒。
他掀开易拉罐的银环,捏在指间,手指骨节弯了弯,他还没开口,似乎是欲言又止。
姜锦年只觉新奇傅承林什么时候有了难言之隐她要是坐到了他的位置,一定伺机而动、雷厉风行她的幻想尚未开始,傅承林就问“你现在还介意昨晚的事么”
姜锦年轻抿嘴唇,笑意若有似无。
傅承林饮下一口酒,又说“大学时代的事呢那会儿你也没少遭罪。这些东西不摊开了讲,总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他有椅子不坐,非要坐在地上。他支起一条腿,啤酒罐伫立于膝盖,右手在一旁虚扶着,他半是轻松半是紧绷地等待姜锦年回复。
姜锦年却道“讲这些干嘛没意思,你拒绝过我一次”
她还没说完,傅承林就笑了“那时候就算仙女下凡下到我面前,我也没兴趣。”
姜锦年两手握住猫爪,又问“那后来呢如果有仙女来了,你喜不喜欢”
傅承林稍微捏了易拉罐。铝合金的包装向里凹陷,形成两三条曲折深刻的纹路,模样凄惨。他被西装遮挡的手臂可能青筋毕露,总归披了一层斯文败类的皮。他肯定也是看中色相的男人,他不是例外。
可他竟然说“我送了仙女一只猫。”
姜锦年一时羞恼“谁知道你给多少女人送过猫”
她的语气里带了醋劲,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当然,她要是提前知道了,就不会用这句话作为应答。
傅承林放下啤酒罐,缓身站起来,走到了姜锦年面前。她坐在一把白色工学椅上,橘猫趴伏于她的大腿,或许是感觉到气氛紧张,那猫咪跳向了地面,弓背一熘烟钻进了沙发底下。
姜锦年以为,傅承林又要毫无征兆地吻她那是绝对不行的。她就像一只有了应激反应的鸟,偏向勐禽类的小鸟,恶狠狠凶巴巴盯着他,可惜她的残暴眼神在他这里一点作用都不起。
他在距离她一尺的地方站定,向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