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关系。”离墨淡淡说了一句,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凤卿摸不准,又有些生气离墨在驿站点自己的穴道。“我累了!安王殿下早些回营帐休息!”
赌气说了一句,凤卿进了自己的营帐。
等着离墨进来哄自己,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人。
气恼的出去看了一眼,早没人影了!
“离墨!”凤卿咬牙切齿,趁着夜黑风高打算溜进离墨的营帐和他继续滚床。
安王营帐。
“找本王有事?”离墨气定神闲,看起来心情不错。
木淮桑这才发现离墨腰上系了个香囊,丑的要死。“那个,王爷您从哪捡的这香囊,好丑……”
暗处,凤卿脚下的木棍被她生生踩碎。
木淮桑!
“我给您的那玉佩好,比这个……”
“这个很好。”离墨看了眼暗处,笑着打断木淮桑的话。
木淮桑楞了一下,离墨是笑了吗?
“好什么啊……”木淮桑实在看不出那香囊好在哪里。“不过,我有更好的东西送给王爷!”
木淮桑笑的一脸狡诈,把离墨往营帐里推。“王爷,长途劳累,您需要放松放松。”
离墨被木淮桑推进营帐,脸色瞬间暗沉。
里面那女人穿的单薄,坐在榻上瑟瑟发抖。
……
木淮桑笑的一脸自豪,深刻觉得自己就是未来帝王最英明的辅臣。
凤卿看着木淮桑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好奇的掀开门帘进了离墨的营帐。
心口咯噔了一下,凤卿一脑袋雾水。
离墨几次都不碰她,却在营帐藏女人?
“离墨!”有些压不住自己的低气压,凤卿转身就要走。
离墨也没有解释,只是脸色暗沉。
“出去。”离墨对那女人冷声开口。
女人吓得全身发抖,紧张开口。“王爷,小女心悦您,您救了小女,小女愿意跟随王爷侍奉您。”
……
门外,凤卿走了几步离墨也没追出来,眼眶有些泛红。
咬了咬唇角,他这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了一下,凤卿觉得自己不能太被动,毕竟她可是豁出去跟离墨表白过了。
重新冲回营帐,凤卿二话不说提着那女人就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