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直接摔了进来,差点栽倒在地。
她细长尖刻的双眼倒立,当即怒吼道:“两个克死父母的灾星,竟敢算计我,立刻给我滚出去。”
秀娘本想搀扶她一下,但听到她骂的如此难听,脸色立刻变得冰冷,拉着宋伯玉道:“哥哥,咱们走吧。”
宋伯玉点头,却没有挪动,冷声道:
“左婆婆,昨日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能预料。我家给了你一个月的租金,只是在院中睡一晚有甚不可?
而且我爹娘被怪物袭击身故,您却拿这个骂人,是不是过于刻薄了?”
左婆婆一张黄脸气的变形,她满心都是自己房子塌了的愤怒,觉得昨天就不该答应差役让二人再住一晚,她尖声吼道:
“刻薄?就你们俩这样的丧门星,我刻薄又如何?我就说你们是克死父母,你能怎么我?敢动我一下试试吗?克父克母的丧门星,有人生没人养的小崽子……”
宋伯玉攥紧了拳头,几乎就想直接把左婆婆的臭嘴给打烂。
他如小狼一般凶狠的盯着做婆婆,推开秀娘拉着自己的手,身形猛的一跃,拳头瞬间到了左婆婆的面前。
左婆婆没想到他真敢动手,而且这么快,吓的闭上了眼睛。
良久,拳头没有落下,宋伯玉已经冷冷的拉着周秀娘离开,留下一句话:
“左婆婆,做人不要太刻薄,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的所言所为。我家乡有句话: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
左婆婆是个从不服输的人,刚刚被宋伯玉吓了一跳,现在立刻跳脚骂道:
“小崽子还敢吓唬你婆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就你们这两个克死父母的丧门星,一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还龙穿凤,吃屎吧你!”
宋伯玉没有和左婆婆这个烂人继续纠缠,带着秀娘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周秀娘回头看了眼曾经居住数年的方向,眼中含泪:
“哥哥,咱们以后该怎么办?我还能继续浆洗衣物,要不你也找个营生,咱们再看看能不能找个住的地方?”
宋伯玉摸了摸秀娘的头发,安慰道:“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去我先生杜学究家,找他退这个月的束脩礼金。”
杜学究家书房内,宋伯玉将昨日种种详细的描述完,一脸哀伤的作揖道:“先生,学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望您将这个月的束脩退我,让我度过难关。”
杜学究很是震惊,叹息道:
“这个月的束脩我都退给你,只是一两百文钱够做什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遇难,做老师的怎能不帮!
你们先住在我这里,我想办法给你找个营生做,总得吃饱穿暖。”
宋伯玉听了,眼眶微微发红,没想到杜学究平日严厉,在自己落难时竟如此厚道,当下长揖及地:“学生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