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雀头,即使后面出来也没必要碰。
打定主意,老爷子就果断打出那张二万,斩断一切混一色的念想。
这就是铁炮玉流派的打法,一切遵循牌理牌效,不会过度的最求打点,也不会在胡牌概率较低的时候冒险,尽力保持稳定的提升分数。
在后面的几巡也证明的了老爷子的预测没错。
一直没有人打出红中,万字牌虽然来过,可来的全是像四万,六万这样的间隔张,就算之前留下二万,听的也都是三万,五万这样的坎张。
而随着巡目一次次增加,各家的手牌也逐渐组建完毕。
“立直!”
还是松尾横摆一张五饼,率先立直,他现在分数最低,不得不冒险进攻。
在松尾立直后,就轮到老爷子摸牌。
打开牌一看,是张五饼。
前面一直不来,刚刚有人立直,就来了。
现在打出六饼,就是叫听四,七饼。
七饼也是松尾的现物,很有可能就会有人打出来防守。
只要稍稍冒一点点险,打出六饼。
老爷子沉吟片刻,还是将刚刚摸上的五饼打出。
如果一发放铳,就会平白多送一番给对方,太过冒险。
接下来,姜序也跟打了一张五饼防守。
石原亮介则是打出一枚七饼。
如果刚刚老爷子改听,现在就胡牌了。
但老爷子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再度轮到松尾摸牌。
他略带紧张和期待的搓了搓手,才探出手臂。
待到将牌拿上来一看,他立马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将牌打出。
“荣......”
老爷子有些无语的喊出这声荣。
某种意义上来讲,松尾这也算是一发了,不过不是一发自摸,而是一发上铳。
正常来讲,到了中巡,牌局上还没有出现一张红中的话,肯定不会有人打出来的。
像姜序手中的两张红中就被他一直扣到现在,成为了无法遗弃的障碍,也导致他一直没有听牌。
所以,老爷子能胡的牌其实只有两张六饼。
松尾次郎自己摸了一张,不需要第二张。
而立直,只要没胡,摸什么必须打什么。
所以,既然松尾不要,在牌墙中隐藏了许久的最后一张六饼第一次现身,就迫不及待的与其他同伴们汇合了。
老爷子抓住那张六饼,与手牌边缘的两张六饼放在一起。
“荣,一气通贯,二番3900点,加场费300点,一共4200点。”
松尾次郎再次僵硬在座位上。
这个场景,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是不是,是不是!
而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这一炮,4200点加立直棒1000点,损失5200点,已经基本可以宣告退出了对一位的竞争。
姜序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老爷子的打法,并在思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