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忧国忧民的问题,让安文帝觉得他善于用人,废黜之事便再没提起过 。
可他自己却时刻警惕着,因为他知道,这皇子之中,比他优秀的人实在太多,一旦没了谋士,在父皇眼里,他始终还是个无用之人。
所以每隔半月,他都会在宫中设宴,邀请谋士,为他出谋划策,以解燃眉之急。
殿内,一干宫女来往有序,不断的往众人桌前加菜添酒。
大殿中央也是热热闹闹,一群舞姬轻歌曼舞,身材婀娜多姿,让众人看呆了眼。
人都到齐了,过了好一会,太子才身着华服,匆忙赶来。
“各位久等了,本宫最近事务着实有些繁忙,若有怠慢,还请见谅。”
太子年纪尚轻,说话也是十分谦卑。
酒足饭饱,歌舞退去,太子步入正题。
“最近有一事,令本宫着实烦忧啊!”
“近日民间有些不太平,听说有个叫秦桑的人,召集了一部分人,经常劫抢作乱,经多次派兵剿匪,皆无成效,都是些土匪流寇虽不成惧,但此时父皇身体不好,不应再闹出慌乱!”
期间,太子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又说道:“不知各位有何高见啊?”
“那秦桑不过是个屠夫的儿子,是个市侩之人,不如拿些钱财将他引诱出来,然后再派兵围剿。”一位稍微年长的谋士起身说道。
“好计策!”太子闻言大喜。
对于秦桑,霁雯珺还是有所了解的,虽被称为土匪,可实则劫富济贫,是个行侠仗义之人,并没有制造什么骚乱。
看来果真如他收到的消息一样,安文帝重病,太子急于立功。
翌日,李府。
李家老爷和大小姐先后离世,在整个安陵县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昨日大验后,今日一早便开始设奠,曾经受李县令帮助过的人,纷纷前来吊唁。
在初祭仪式上,李夫人请了两人作为礼生,一人负责唱礼,另外一人负责奠献,随后李夫人在众人的搀扶下将两人的牌位放置于灵堂之上。
随着一声哀乐的奏起,奠礼开始了。
李嫣然和平儿身着白色素衣,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被拦在了门外。
“李妈妈,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李家养大的女儿,您就让我进去,哪怕就看一眼,行吗?”
见李妈妈无动于衷,李嫣然又说:“李妈妈,就看在平时我待你还不错的份上,你让我进去看一眼吧……”
“二小姐,不是我不让您进,这是夫人的意思。”
“那您让我见夫人一面可否…… ”李嫣然低声下气的祈求着。
此时李夫人正手持焚香插于炉内,按照传下来的流程应是子女上香、献爵、主持祭文后方可守棺,奈何李夫人膝下无子,只能一切从简。
闻声后,李夫人满脸怒气朝门口走来。
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