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
吕秋雨轻哼一声，擦着眼泪低头走了出去。
张文波深吸一口气喃喃道：
“除了小周，没一个省心的。”
另一边，天合公司办公室。
李浩倒着热茶，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正装，平头戴眼镜的男子。
男子名为姚佳明，供热办的主任，三十六岁，能坐到这个位置，也都是靠关系进的单位。
姚佳明看着李浩呵呵一笑：
“原来这供暖的生意，也有你李组长一份，好久不见了，刚才进屋我说看着你这么眼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浩点点头回忆着：
“我记得，上次跟你见面，好像是我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是一个普通的职员，没想到这么快就升职了。”
姚佳明摆摆手：
“这就咱们两个人，我也不藏着，能坐到这个位置，不仅靠我舅的人脉帮忙，我也搭进去不少钱啊，我爸妈的积蓄，全都填进去了，才给我换来这一个工作。”
“不然啊，我除了有京城户口的优势之外，啥也不是。”
“对了，聊正事。”
“你们公司这是什么意思啊，上个负责供暖的老板虽然进去了，但他负责供暖的时候，即便是亏钱，也没停了供暖。”
李浩撇撇嘴：
“我们刚接手这个项目，钱包不够啊，上面补贴款如果不下来，那我们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往坑里填么？”
“我们没多少家底，还养活这么多人呢。”
姚佳明摇头咂咂嘴：
“李组长，咱们认识一场，您别让我为难啊，那老百姓就差把我办公室砸了。”
“年轻人还好沟通，有的老头老太太，在我那办事大厅，一坐就是一天，赖着不走，你说我多难？”
“这大冷天的，你们不给暖气，那些老人多遭罪啊。”
李浩嗤鼻一笑：
“那我也跟你说实话吧，这事我做不了主，我上面还有老板呢。”
“老板的命令就是，补贴什么时候到账，我们什么时候恢复供暖，这几天烧锅炉的工人都给带薪休假了。”
“补贴不到账，你来找我也是踢皮球，对不？”
姚佳明叹口气：
“那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了，补贴，呵呵，这财政进钱容易，出钱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