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只是在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原本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从LSD开始,越往后玩的越厉害。先是贴邮票,然后点烟抽,直到静脉注射。最后,那个人已经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关于未来的理想全都变成了一个个昂贵的针管,只要能付钱,谁都可以上她的床。说起来好像没什么,但亲眼看到那样彻底的变身,还是蛮毛骨悚然的。”
希莱丽娅抱着自己的胳膊,忍不住抖了抖:“光是听起来也很可怕啊……”
黎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不知道她最后的结局。在她开始静脉注射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了。现在既然法师学院里也有类似的东西,别的做不到,尽量离远点保证自身安全,至少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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