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去掉‘感鄄赋’,就名为‘洛神赋’吧!”
曹植拱手说道:“臣谢陛下赐名!洛神赋确实比感鄄赋更为贴切。”
曹睿点头说道:“皇叔还能再饮吗?”
曹植答道:“臣当然能饮。陛下让臣饮多少,臣自然会饮多少。”
曹睿看向毌丘俭:“仲恭!卿去为雍丘王斟酒。”
“是。”毌丘俭站起拱手行礼,随即向前跪坐到了曹植的桌案之侧,赶走了原来的侍女。
曹植不解的看向皇帝:“陛下,这是何意?”
曹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皇叔不是说朕让你饮多少,皇叔就能饮多少吗?”
话是曹植自己刚刚说出口的,此时也不能不应:“陛下,是臣方才所说。”
曹睿点头:“那好,朕问你一个问题,皇叔就要饮一樽酒。若答得对了,朕自有赏赐。若答的不对,朕也有说法。”
曹植饮到一半也有酒意,接着酒意壮着胆子说道:“臣遵命,请陛下来问臣吧。”
“好!”曹睿笑着说道:“皇叔每饮一樽,朕也陪你饮一樽就是!”
曹睿盯着曹植的眼睛:“汉末乱起,为何少有宗室拱卫刘氏?”
曹植想了几瞬说道:“无才,无权,无兵!”
“举白!”曹睿右手举起酒樽,二人一饮而尽。
曹睿又问:“我大魏宗室应当领兵吗?”
曹植答道:“如臣这般有嫌疑之人,自然不该领兵。但无嫌疑之人,可以领兵。”
两人又同时饮了一樽。
曹睿继续问道:“宗室应当居于封地,还是被监管在洛阳?”
这下曹植没有答的那么快了。想了片刻后,曹植举起酒樽叹气说道:“应当居于封地!但同样被监管的话,臣宁愿居于洛阳。”
曹睿轻轻摇了摇头:“这杯朕不能饮,皇叔自饮一杯。”
曹植也不犹豫,双手端起酒来仰头一饮而尽,饮尽之后还将酒樽倒了过来展示。
曹睿盯着曹植的眼睛来看:“宗室之人若有才学,应当任官吗?”
曹植想了半晌,长叹一口气说道:“此事全凭上意,臣不能言。”
曹睿说道:“这杯朕还是不饮,皇叔也不必饮了。”
曹睿缓缓起身,看向毌丘俭:“仲恭可有笔墨?朕说,卿来写!”
毌丘俭拱手答道:“臣早已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