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御马随即开始行的快了起来,显然没有要等一等杨阜的意思。
杨阜一愣,并没有紧跟着皇帝的马后,而是想了片刻之后,缓缓回到了身后的几名侍中之中。
刘晔不经意般看了杨阜一眼,转头向前之后,心中却开始五味杂陈起来。
皇帝此前任用黄权,似乎是上任之后用降将来培植亲信。
此番任用杨阜,大约也是在阶段性的了结扬州之事后,欲要用武凉州的准备。
但不知为何,刘晔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已经萦绕在心中很久了。
直到队伍缓缓行到太学门口,刘晔抬头看到太学大门两侧、延绵一整条街的石经之时,方才恍然。
原来,自己也是如同这太学石经一般的旧臣了。
若哪天违了陛下的心意还是应该谨慎啊!
郑称和高堂隆二人正站在太学的门口,迎接着皇帝一行的到来。
郑称行礼道:“恭迎陛下。此番得知陛下要来太学亲自授课,太学上下可都是翘首以盼。”
高堂隆也在一旁笑着说道:“臣也是准备多时了。前日陛下的诏书到了太学,只是说陛下要对国事授课。”
“不知陛下今日要授课何事?是否需要臣准备一二?”
曹睿笑着说道:“朕让高堂师傅准备的屏风,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高堂隆点头应道:“回陛下,已经准备好了。一丈高、一丈宽的屏风,臣已经提前摆放在集贤堂里了。”
“那就好。”曹睿笑着点头,转身朝着钟毓说道:“将朕准备的东西拿来!”
钟毓应答之后,从后面跟着的马车中,拿出了粗粗的一个长卷。
“这是何物?”郑称略微有些不解的问道。
“稍后郑师傅就知道了。”曹睿笑着说道:“朕先卖个关子,过会入了集贤堂之后再说。”
郑称知趣的拱手称是。
入了集贤堂之后,钟毓指挥着几个仆役,将这个长宽均有一丈的舆图,缓缓的挂在了屏风之上。
郑称看着舆图不禁低声惊呼起来:“臣从未见过如此之大、如此详细的舆图!陛下这是如何制成的?”
曹睿笑着说道:“不过是将一张张长宽过尺的左伯纸,用胶黏在一起、风干后形成一张大纸罢了。”
见皇帝看向自己,钟毓也小步走到几人前面细细讲解道:“先是用极粗的线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