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以沟通内外的罪名,杖毙了我宫中的一个黄门?”
“沟通内外?”曹植一时不解。但在紧接着听了母亲对此前曹洪之事的讲述之后,曹植也终于感受到洛阳城内的风波,大概猜度到皇帝的行事风格了。
对于宗室,做事可以,越线不行。
刘晔与杨阜二人就在不远处站着,看这对母子不停交头接耳的低声聊天。聊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刘晔躬身行了一礼:“禀太皇太后,陛下还在书房中等雍丘王回返。”
卞氏深深看了刘晔一眼,伸手摸了摸曹植的脸后,起身说道:“植儿,随两位侍中回去吧,莫要陛下等的着急了。”
“儿子知晓了。”曹植与母亲对视一眼,随即告别。
在走回书房的路上,曹植与刘晔杨阜二人行在路上,一时间感慨万千。母亲刚刚说自己多了几丝白发,母亲的头发不也全白了吗?
曹植想了一想,还是忍不住向刘晔询问起了刚才卞太皇太后提及之事。荀氏他不敢问,问问曹洪想必无妨。
“刘公,”曹植问道:“太皇太后方才与我提起了数日之前、卫将军家人淫祀一案。”
“太皇太后只知卫将军并无大碍,却不知又是如何处置的?”
皇帝确实削了曹洪的两百户,不过并没有对外公布此事,不过数日,后宫的太皇太后仍不知情。
此时皇帝不在身前,刘晔对‘刘公’这个称呼倒也没拒绝,捋须试探性的说道:“陛下自是惩戒了卫将军一番,削了卫将军两百户的封邑。”
“就只是削了两百户?”曹植追问道。
刘晔看了曹植一眼,随即笑道:“两百户还不够多吗?卫将军此番南征一共只得了三百户,还能如何惩戒!”
曹植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未出声回复。
见状,刘晔继续说道:“此事可小可大。不仅和‘淫祀’有关,更涉及大魏律令之事。陛下正准备举行朝议,要与朝臣一并商讨如何修订大魏律令呢。”
“新律?”曹植愣了几瞬后说道:“律法繁复,现在大魏用的还是汉律吧?早年间,我与卫公、邯郸公二人都聊过此事,这两位博学之士都认为律令当改了。”
曹植说的是卫觊和邯郸淳,此前曹操还在的时候、或许曹植也确实曾与这两人聊过,可刘晔却不想听曹植说他以前那些事情。
刘晔插话道:“武帝好法术,而天下从此以刑名为贵。当今朝堂之上,擅长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