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郭瑶则略显拘束的跟在身后。
见皇帝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孙鲁班低声朝着郭瑶说道:“你去陛下身后按摩。”
“是。”郭瑶也同样轻声的回了一句。
孙鲁班将热水放在躺椅边上,跪坐于地、而后熟练的为皇帝脱起鞋袜。
曹睿见状,将太平经缓缓合上、有右手递给了后面的郭瑶,随即指了指书案的方向。
郭瑶随即会意,将书放在了书案上后,又回到躺椅后轻轻的为皇帝捏起了肩膀。
曹睿闭着眼睛倚在躺椅上,出声问道:“你们二人谁今日熏香了?”
孙鲁班低声解释道:“是臣女熏香了。本来今夜不是臣女值夜,因此稍微熏香了两刻。”
曹睿轻轻颔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给自己捏脚的孙鲁班:“大虎来朕身边多久了?”
孙鲁班抬头看向皇帝,一时间有些紧张的说道:“臣女是二月开始伺候陛下的,如今将近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朕记得你说过,你在江东也读过书吧?”曹睿问道。
“是的,臣女与兄长一并读了几年书,五经都读过一些、但是没有学的很深。”孙鲁班答道。
“知道写太平经的于吉吗?”曹睿随口问道:“应该是几十年前的人了。朕大约记得,于吉是被你伯父孙策杀的吧?”
孙鲁班手上未停,依旧低头为皇帝轻轻揉捏着双脚,与此同时说道:“臣女知道于吉,关于于吉一直流传许多神异之事呢。”
“什么神异之事?”曹睿好奇问道,同时目光也看向了大虎曲线弯润、纤细与丰满恰到好处的身形。
孙鲁班答道:“听说于吉被臣女的伯父弃市之后,又重新活过来了!”
“陛下,现在江东有人比于吉还要厉害呢!”孙鲁班抬头看向曹睿,却看到了嘴角带有一丝笑意的面孔。
孙鲁班早就不是少女了,这种笑意她还是看得懂的。
微微抿了抿嘴,两颊多了几分红晕后,孙鲁班努力说道:“臣女臣女说的是有一个唤作葛玄的道士。”
曹睿轻笑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前身后两女的按摩,接着问道:“葛玄?此人朕倒是没有听说过,大虎试着为朕说下?”
“回陛下。”孙鲁班说话音调也开始变得略微升高、声线也变得更细了些:“传说葛玄是左慈的徒弟。臣女之父曾经让葛玄求雨,大雨立即倾盆而下。又问水中能否有鱼,葛玄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