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里的事情,总不如郭淮懂得更多。”
曹睿道:“不是朕不愿意,而是郭淮的这个法子错了!”
“来人,快马将郭淮叫来!”
虎卫领命而去,张郃却颇为不解。
曹睿道:“等郭伯济来了,朕与你们两个人再一齐说。”
张郃应下。
曹睿与张郃聊着军事之时,郭淮从城外被虎卫匆匆唤了进来。
“臣拜见陛下。”郭淮喘着气,拱手施了一礼。
“坐。”曹睿也不废话:“郭将军为何要建议张将军诸子拜师大儒?”
这算什么问题?不拜大儒为师、还能如何进学?
“臣之子郭统,还有家中几个侄子都是由族中出面、寻得名师进学的。”
郭淮不解道:“历来不都是这般的吗?先学经、再征辟为郡吏,再举孝廉、入洛阳为郎。”
曹睿心中翻了个白眼:“为何不想进太学?”
郭淮与张郃对视一眼,却都吞吞吐吐的没说出来话。
“让你说你就说。”曹睿斜了张郃一眼:“有什么要遮掩的?”
张郃拱手:“臣二人昨日议论,见到太学郎不过三百石、出路也就是在陇右为屯田吏。”
“而且毕业还殊为不易,臣家中几个儿子的确鲁钝”
曹睿听明白了,这又是信息差导致的一个大问题。
太学设立还不到两年。
第一届毕业了百人,占五分之一的学生比例,算是毕业艰难了。
即使毕业了,都被皇帝带到陇右来做屯田之事,远离洛阳、远离河南之地。
这个时代,信息交流殊为不畅。
张郃是会打仗,可会打仗并不意味着会料理家族。
张郃一个河北地主出身的,连豪族都算不上,又常年在陇右、凉州这种偏僻地方,家中疏于管教,把太原大族出身的郭淮之语奉为圭臬。
郭淮虽然世宦两千石,却也在长安、在陇右待太久了。太学之事或许听过些许,却没有意识到其重要性。
“你这是上个版本的玩法了!”
曹睿指着张郃、郭淮二人,出言道:“今日你们赶上了,朕就与你们二人聊些别的。带着耳朵就好,别出去乱说。”
张郃连忙拱手:“请陛下示下,臣等定然守口如瓶。”
郭淮也是一样说辞,只是不解陛下说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