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择依托濡须坞在此固守。
而陈群铁青着的面孔之下,则是包含着忿怒与担忧。
愤怒的是,若非乐綝、张虎等将奋武用命,此处战局就将大坏,在濡须建城的方略也会落得功败垂成。
担忧的是,吴军战船竟然如此得力!若之后再与吴军交战,不知吴军还会将战船玩出什么新样来?日后江上若遇到吴国水军,当真能打得过吗?又要如何过江?
魏、吴两军在濡须交战之日,数千里之外的秦州武都郡,也在进行着一场交战,只不过其中的一方,从吴国换成了蜀汉。
曹真是十三日亲率骑兵,去下辨城下探查的。
对于这种被魏军小股轻骑,绕路突到城下的事情,诸葛亮面上也不好看,借着机会,也下令王平率一万士卒向东面推进。
蜀汉军在下辨,居于西侧。
曹真军在下辨东二十里处,屯在东侧。
此二十里间,除了一个稍能称得上‘宽阔’的山间大路外,其余均是丘陵。
这种地形,乃是以步对骑的完美之地。
王平万人渐渐向东,曹真也不愿令羽林右军弃了马匹下马步战,本着与蜀军相持的原则,在原地扎营据守。
十四日、十五日,蜀军与曹真所部连着两日小规模的交战,弃了两座小营,向后退了四、五里远,曹真也率军随之压上。
而此时,武都城被蜀军兵临城下的消息,也传到了位于秦州州治祁山城的征西将军张郃耳中。
“大将军可有消息?”张郃向身旁的参军陈凭问道。
陈凭道:“禀张公,暂无新的讯息传来。上一次大将军来信,还是大将军到达河池之后,走渭水狭道送来的书信。”
张郃坐在帐中,看着桌案上的舆图,捋须不言。
陈凭在旁开口问道:“张公,守在武都城中的骑兵已经尽数回返。不过城池被蜀军所夺,理应速救。”
“速救?怎么救?”张郃反问。
陈凭道:“从祁山至武都,距离一百二十里,大军行军两到三天可至。若是早些到,想必蜀军防守还没那般严密,应该可以争一争的。”
张郃轻叹一声:“你都说了,应该能争,也就是没把握了。”
陈凭点头:“张公所言极是,这种事情,又有谁能有把握呢?”
张郃看向陈凭:“区区武都空城,并不在我眼中。我所担忧的是,蜀军此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