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凭,多年战事,陈凭也几乎成了张郃副手一般的角色,一如昔日夏侯渊身边的张郃一般。朝廷授予陈凭这样一个杂号将军,恰如其分。
而羊耽本人,也从此前的大将军从事中郎转为了羊参军,随在陈仓卫臻麾下听命。
一旁的枢密右监刘晔小声说道:“羊参军是从关中经武关而至南阳,再向东横穿豫州来到寿春,并未走洛阳那条路。”
“羊耽,羊叔平是吧?”曹睿问道。
“是,臣在。”羊耽小心应声。
“陈凭怎么派人与卫师傅说的?你与朕、与诸位大臣们说一句准话,张征西到底如何?他的身子还能撑多久?”
羊耽深吸了一口气,拱手应道:“陈捕虏的使者与臣说过,多年的疲乏和军旅中所受的伤,让张征西的身体愈加虚弱,恐怕时日无多了。不然卫车骑也不能接到讯息之后就亲自前往祁山,也不会将臣即日就从陈仓遣来寿春。”
说罢,羊耽又补上一句:“这是卫车骑和臣在上月听闻之事,到了寿春,恐怕隔了二十余日了。祁山现在是何状况,臣也不能尽知。”
曹睿复又长叹一声:“张儁乂国家柱石,朕只恨自己不能亲去一趟秦州!”
曹真站起身来,拱手道:“禀陛下,臣臣就不讳言了。臣以为当遣重臣前往,一如太和三年曹文烈之事一般,若张儁乂平安,则巡视地方军中。若其有事,则为其料理后事。”
“陛下,”曹真眼眶也有些泛红:“张儁乂七旬之龄,也已是高寿了。”
曹睿长叹一声,而后站起,环视了一圈书房中的臣子们,将目光放在了辛毗的身上。
“就由辛卿持节为朕去一趟祁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