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他嘴里可能说出的话,姜时愿已经羞愤欲死。
她紧闭双眼,声音低如蚊呐:“我我还得回寝室复习功课呢,有段时间没接触甲骨文了,不能给学院丢脸。”
话音落下,她找准周成砚放松的间隙,试图从他手臂钻出,没想到下一瞬就被人按回原地。
“别急!”
男人云淡风轻地开口,用猎人欣赏猎物的眼神直视她:“我们还得好好叙叙旧呢。”
“有有什么好叙旧,我们又”
因为心虚,姜时愿的尾音已经将近沉到地上。
“又?”
男人饶有兴致地重复着姜时愿先前的一番话,而后禁锢她的腰肢,大掌摩挲着她身上丝滑的布料,一字一顿道:“你别说,你今天这一身小白裙,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女学生。”
什么叫不谙世事的女学生?她本来就在上学好不好?
听出男人语气中的调侃,姜时愿差点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而还没等她开口,男人突然俯身凑了过来,:“如果不是见过你”
他薄唇轻勾,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我还真会信了你这皮囊。”
现下虽然四周无人,但附近光线明亮,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像是一个漩涡般,能把人吸进去。
与他对视的瞬间,姜时愿脸猛然爆红。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止住疯狂跳动的心脏,低声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我懒得跟你说。我还有事儿要先走了”
眼见她又企图从自己手底下逃走,周成砚轻哼一声,当即握紧她的手腕,一寸寸凑近,低头的瞬间衔住她绯红的耳畔,不轻不重咬了一下。
“你!”
姜时愿气急败坏地瞪他一眼,下意识抬起脚想踩他。
可动作即将落定时才惊觉不对,连忙将脚缩回。
“我什么我?”
她越是显得好欺负,周成砚便越是得寸进尺:“你难道不喜欢这样吗?”
“我才不!”
温热的气息故意扑打在姜时愿脖颈上,她不自在地动动身子,羞恼地反驳:“你个臭流氓!”
哟,这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学生了?
明明之前在床上的时候还是一副勾人的模样,如今竟然还会害羞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姜时愿,确实引起了他几分兴致。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