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让宝少爷去喊曾若水起床。
她不能连着最后一面也吝啬,池清禾的身体确实不行了,她私下问过医生,就算这次医好了,保守的估算也就半年时间。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因为她想到池清禾手里的股份,或许,她不应该再问下去,逼下去了。
“其实,我和他都是受害者,都是被逼无奈下同意的,我不怪他,从来没有怪过他”在低沉压抑过后,她又恢复了平静,就宛如这一切发生过又被洗礼,所以才会一干二净。
“洛峰,你说完了吗?你打我电话就是想说这些的吗?现在说完了?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和你早在八年前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语气更冷漠了。
在她的紧迫盯人中,一碗粥喝了个底朝天,蔓生让佣人将粥碗拿下,又重新换上另外一碗刚刚煎好的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