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上，暗红色的血液和灰白色的脑浆，还有些别的东西糊的到处都是。
跟凶案现场似的，还是最残忍的那种。
诺文特意给幻象神术划分出了学习进度的区分，甚至在完全掌控这道神术的学习前还得安排考验，自然是因为诺文知道这玩意有多难学。
因为这是一道属于旧日时代神明的神术。
“上个时代的凡人们学的都是这种东西吗！”
“跟他们比起来，新辉历的神术算宝宝巴士难度是吗？”
诺文忍不住吐槽的欲望。
幻象神术是旧日时代的产物，而且没有所谓的阶位评级。
它的最大特点就是——信息量极大！非常大！
问题也就在这里。
幻象神术的信息量大到以培特的身体承受能力都扛不住的程度。
海量的知识被灌进脑子，来不及消化，于是脑子炸了。
新辉历众神们的神术知识，压根没有那么大的信息量。
哪怕是最为难学的6阶神术，所有神术的知识，依然在凡人能掌握的范围内。
正常情况下，凡人需要掌握的内容只是如何去完成仪式，如何去吟诵祷词，以及如何与神明完成共鸣和沟通。
神术本身是由位居神国的神明完成的，从框架搭建到注入神力皆是如此。
凡人要做的其实就是用特定的仪式发送一道使用申请给对应的神明。
诺文给他的信徒们提供的已经属于“困难模式”了。
因为除了那种简单启动神术的方法，诺文同时将神术的“框架”知识也发给了信徒们。
倘若信徒们掌握了这部分知识，同样向对应神明申请使用神术，就可以对效果进行微调。
比如以略微降低效果为代价，减少神术对精神的消耗。
或者反过来。
额外消耗更多的精神，增强神术的效果。
可在这道幻象神术上，神术的框架可以说比新辉历的神术难上百倍不止！
因为它的框架影响的是生成幻象的效果！
想构建出越精细、越真实、规模越大的幻象，需要搭起的框架就越庞大复杂。
诺文都怀疑，这玩意真是以凡人的脑子能学会的？
没有办法，诺文只好换了个办法。
把完整的神术知识拆分成了4个部分，不同的难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