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的孩子就是他们的血包和器官库啊!”
连莱昂纳多之前的视频,都被人翻了出来。
“我以前还怀疑莱昂纳多所说的真实性,西拉莉一直是优雅知性的代名词,如今再看,她简直是个恶毒的老巫婆。”
“放在中世纪,西拉莉这种人是要上火刑架的。”
茱莉亚看完这些,扫了眼挂在衣架上的制服,沉默了片刻,对杰西卡说道:“明天的活动我不参加了,我想要回去,你呢?”
两人并不是西拉莉的狂热支持者,而是那种随大流的人,杰西卡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茱莉亚露出笑容,说道:“政客的世界太复杂了,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根本搞不清楚谁好谁坏,我们还是回去好好读书,看懂这个世界再说。”
杰西卡赞同:“回去吧,我们都满18岁了,可以考虑申请大学的事了。”
听到大学,茱莉亚说了一句最为现实的:“谁能贷给我无息助学金,我就投谁的票。”
可惜,这种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
华盛顿,暂时被迫滞留的西拉莉,看着福克斯电视台播报的新闻,听到引用的网络评论时,今年以来第一次摔了手里的咖啡杯。
背刺一刀后的愤怒,可能输掉大选的压力,被揭破心思的恼火,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慌,终于让她情绪失控,破防了。
咖啡杯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周围几个人全都不说话。
貌合神离的拉链顿,在这种关键时刻,根本不在华盛顿。
而是在纽约运作如何让爱波斯坦自杀的事。
美利坚虽然不是儿子国的棒子,轻易不会送前总统进监狱,但一些事情一旦坐实,想要摆脱掉麻烦,也要付出巨大代价。
爱波斯坦直接关系到拉链顿未来十几年会不会过得舒心。
西拉莉从表面上看,似乎控制住了情绪,但一开口,还是杀气腾腾:“我之前就让你们查温纳藏在哪里,查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苏利文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他不在北美,太难找了。”
“我不管他在哪里!”西拉莉罕见的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把温纳找出来,剁成碎块喂猪!”
苏利文说道:“我会继续发动人手。”
实际上,得力人手这几年都被人耗光了,己方海外武力这根翅膀,在大选开始